「……兴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只是个平凡人,为何不给我亲近你跟孩子,补偿你们的机会?」
乔仲凛刻意将嘴贴在明兴诚耳边说话,想拿他素来自豪,能在演讲台上蛊惑群众的嗓音,融软身前男人的铁石心肠:
「我从没忘记你,一天都没有,就连被误会蒙蔽这麽多年,我也是恨你入骨的想!」
明兴诚装做没听见,仍旧使尽全力的扭动,力求脱困:
「你再不放,我就不顾忌你的高贵身份,朝你衣服遮不住的地方攻击!」
「兴诚,兴诚,兴诚……」乔仲凛继续在声音里掺化骨水:「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
「我如果原谅你,过去的我会无法原谅现在的我!」
明兴诚用仅能小幅活动的手腕,将乔仲凛的手臂推近到自己的锁骨,低头咬上乔仲凛的手背!
乔仲凛吃痛的本能低呼一声,但思及事情还没解释清楚,怎样也不能松手让明兴诚趁隙离开:
「兴诚,你……唔!……没想到……你吃肉的习惯也改了……喜欢吃……全生的?」人还在怀里,乔仲凛心情好得能苦中作乐。
恨了将近二十年,恨不得此生莫再相见,如今自个儿送上门来,不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啃你的骨,怎能消我满腹怨恨?
明兴诚愤怒的腹诽,所以就算都咬到血味充满口腔了,还是不想松口。
乔仲凛无奈,只好将嘴整个贴紧明兴诚耳廓,说出了隐藏多年的秘密。
明兴诚闻言果然松开牙齿大吼:
「你为了从我这里抢儿子,连这种谎都敢编来骗我?」
「我没骗你,是真的。」
乔仲凛继续贴耳耳语,挠得明兴诚下意识将耳朵往自己肩膀躲。
「说就说,别直往我耳里吹气!」
痒死了,痒到心坎里好像也需要爪子耙上几下。
「兴诚,……你还是这麽敏感……」
乔仲凛戏谑的将嘴边的耳垂吸入口腔以舌舔弄,毫无意外,怀中人果然缩肩微微颤了一下。
「放开我!你真的想让我亲自动手杀你?」
男人的情欲容易撩拨,可不代表没有原则。乔仲凛这麽做,让明兴诚不再顾及是否会招来閒杂人等,放开喉咙怒声大吼!
乔仲凛极轻极轻的长叹出声,将明兴诚耳垂吐出:
「你保证会好好听我说完我父亲的事,我才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