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远站在床边,拉过一床薄被盖到荣祥半裸的身体上,然后将自己的衣服收拢过来,一件件穿上。&ot;傅靖远!&ot;荣祥开始猛烈的拉扯起那条带子:&ot;你他妈的放开我!&ot;傅靖远穿好衣服,默然立于床前。小祥你不要恨我,我得让你好好的活下去。他想。然后,他便荣祥的身体也许是有些衰竭了,因为嘴里的几处伤口,养了半个月才彻底愈合。这期间他只能靠流食来维持生命。厨子每天给他熬那滋养补益的汤水,补的他鼻血长流。傅靖远成天的陪着他,本拟着他吃了这么场大亏,决不会善罢甘休,定要大闹一场,找补回来才会罢休。谁知他那天苏醒过来后,便同那勘破红尘的老僧一般,摆出毫不挂怀的样子。不要说报复,竟连提也不提。只是朦胧了一双眼睛,终日似睡非睡的躺着。傅靖远看他乖巧的怪异,忍不住走过去俯身抱他,他这才扭了扭腰,很平淡的哼了一声。&ldo;怎么了?哪里不舒服?&rdo;傅靖远紧张的发问。荣祥的眼珠在眼皮里略转了一下,然后在嗓子眼里咕噜了一句:&ldo;屁股疼!&rdo;傅靖远不敢笑:&ldo;还疼吗?要不再上点药?&rdo;荣祥神色平静,漠然的连脸面都不要了:&ldo;随便。&rdo;傅靖远回身去关了门,然后上床扒了荣祥的裤子,丝绸睡裤被褪到膝盖,雪白双丘露出,傅靖远也知道这是个男人的屁股,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也有。可是手掌抚上去,软浓浓的肉感让他骤然脸红起来。轻轻用手扳开双股,药膏挤到指尖上,试探着涂到那红肿的穴口上。傅靖远替荣祥害疼,荣祥却一幅八风不动的样子,傅靖远相信即便自己现在立刻将他要了,他也不会睁开眼睛来多瞧自己一眼。真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这人就真的废了。荣祥戒针那天,当事人开始时是被蒙在鼓里的。这都是谢廖沙同傅靖远商量出来的主意。因为知道荣祥本人是毫无戒针的打算,且对戒针有着极强的恐惧。与其事先告诉他,让他惶惑不安,再闹出事情来;不如索性瞒了他,到时人进了医院,再根据反应,见机行事罢了。总之这事是非行不可的,早晚总有这一痛。荣祥傻乎乎的坐在汽车内,只以为是常例的要去健康检查,所以直到了医院门口,还在不住的打瞌睡。小孟并没有随行,因为傅靖远现在就看不得他,若不是荣祥处处离不得这个打小调教出来的奴才,他非把这个有姓无名的家伙远远的打发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