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做着梦的慕中山正拉着姜横的手,脸上的笑容是姜横没有见到过的,是那么灿烂。
感受到有人打量的慕中山从梦中醒来,就看到姜横那张大脸,吓得他手在空中挥舞,“pia”清脆的一巴掌打在姜横脸上。
反应过来的慕中山,看看手又看向姜横呆愣在那,半天没有反应,让慕中山舒了口气。
按照以前,这一掌下去,换来了的是下体的疼痛。这次姜横却没有反应,到让他有点惊讶,只是嘟囔着:“睡觉被盯着很吓人的。”
姜横站起身,对视着慕中山,只是嘱咐着他吃饭,转身走了。
慕中山一人在房间着实无聊,甚至有些怀念在王然那一个月的生活。
为了出去,慕中山端着御膳房的糕点来到摄政殿。
按以前这种事情不可能生,现在这行为纯纯的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看到慕中山的成公公兴奋的迎接他。那迎接架势比皇上还兴奋。姜横伏案批着奏折,抬头就看见慕中山,刚刚还腰疼这一下就好了。
姜横得知慕中山外出闲逛的企图后,掩饰着内心的兴奋——他的美人终于关心他了。不失温柔的提议,自己也要陪同他去。
慕中山以“国事为重”一口回绝姜横,临走时还向他要了一笔银两。
学堂内,学子们坐得整整齐齐的放声朗读着课本,老夫子则坐在最上面,摸着胡须听着朗读声,还晃着头,似乎回味着书中的内容。
唯独王然趴在桌子上,把书垫在自己下巴下,嘴里嘟囔着课文。老夫子也习惯了如此懒散的王然,并没有为此管王然的行为。
突然王然爬起,在纸上写着‘下课你先回去’,就朝自己右侧的陈睿文扔去。
被打扰的陈睿文皱着眉看了王然一眼,继续读着书。这种上课传小纸条的行为也是王然的常规操作,陈睿文只会在下课回复他的小纸条。
下课时,夕阳悄然落下,留下一轮红晕挂在天空。
王然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走去,越走街道越冷清,这条街被划分了两个不同的气氛,一边是热闹的街市,而另一边则是冷清的路。
越靠近皇宫越冷清,皇宫森严,一门搁着两个不同的生活。朱红色的宫门口也是不容许闲杂人等逗留。再加上西国灭国后,这皇宫就闲置,更是缺少了人气,增加了凄凉的感觉。
王然看着高大庄严的宫门,吞了吞口水。扒着门向里面看去,还没等看清,肩膀就落下一个手。
感受到肩膀的手,王然木讷得回头,说着:“这就走,这就走。”
在微弱的灯火下看清那人,才松了口。
没错,正是慕中山。
“怎么,要去里面坐坐?”
王然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是路过,路过而已。”
在外面挥霍一天的慕中山是真的累了,本不想理王然这斯。奈何王然拽着自己胳膊问着:“搁里面住的怎么样,你还回不回来教我武功。”
慕中山刚想开口说:教个屁。宫门就被打开,姜横从马车上下来。
姜横盯着王然拽着胳膊的手,眼睛流露寒意,冰冷的说道:“手拿开。”把慕中山拉到自己面前,“要想学武功,朕可以派人教你。”
武功,姜横自然是知道慕中山会武功。当初在皇宫的五年,姜横只有晚上才有时间与慕中山亲热。慕中山从早到晚无聊之余练起了武功。为得只是有朝一日亲手取姜横的项上人头。
王然昂着头,指着慕中山道:“这是慕中山欠草民的,只能让他教。”
“欠你?朕派人赏赐的银两完全够补偿慕儿欠你的吧!”
“银两什么的,草民不稀罕,皇上大可问慕中山是否愿意教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