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大汉没有想到赵乾云下手这样狠,背上火辣辣的,他大喊道:“这不孝子,打老子了,没有天理了啊!来人啊,把他抓起来,送祠堂惩戒!”
门外在等候的1o个大汉,瞬间饭店大堂堵的严严实实。
赵乾云知道这事情不能善了,很想下死手,但他知道不能。因为他身上还有3条人命,如果在广州也弄出人命,自己只能跑路,这钱去哪里弄?
再说了,杀人多了,就成了江洋大盗,到时候朝廷全国通缉自己,自己就不要在城市混了。那自己只能占山为王,或者跑到海上,否则,自己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
他想到这里,右手顺手拿起砸虬髯大汉脑袋的煲仔饭,转而砸向虬髯大汉的手臂,砂锅屏裂,滚烫的饭撒的汉子满脸,烫的汉子连忙用手去擦,汉子的手被赵乾云砂锅砸断了,只能杀猪一样的嚎叫!
赵乾云没有停手,把破碎的砂锅砸向最前面的汉子脸门,砸的他满脸血,哀嚎的双手捧着脸。
赵乾云毫不迟疑顺手抽出短剑,一只手抓着虬髯大汉的髻,一边把短剑抵在他的喉咙上。
虬髯大汉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先是脸上挨了一剑鞘,随后又手臂上挨了一下砂锅,手臂的骨折声他居然听的清清楚楚,脸上,脖子上,胸膛上头是滚烫的煲仔饭。
这些都在一瞬间,他现在只能疼的嚎叫,却一动不动,生怕赵乾云手一抖,割了他的脖子。
所有涌进来的地痞看到这情况,除了被砂锅饼砸脸的二流子,都不敢动,整个店堂都鸦雀无声。
谁也没有料到,这孩子是下手又快又狠,在几个呼吸间就制住了带头。
赵乾云恶狠狠的说道:“我父亲也是你这种下三烂的东西能冒充的?让你这群扑街的滚出去,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虬髯大汉轻声求饶说:“小兄弟,你小心点,刀剑无眼,刀剑无眼……”
赵乾云厉声喝道:“让他们滚出去!”
这时候,从厨房涌出来1o多个拿着菜刀,短刀,朴刀的人。
一个3o多岁短小精干的汉子,走到赵乾云面前,把刀钉在虬髯大汉的面前,咧嘴笑道:“原来是陈三啊!到这里认儿子啊?栽了吧?”
陈三被赵乾云拉着头,脖子上抵着短剑,还划了一条口子。惊恐的看着比他更胖,更加魁梧的汉子:“我……我……”
汉子一把抓住陈三的头,对赵乾云说道:“客人,你到边上等着,等我处理完这些扑街的,我向你赔礼!”
赵乾云点点头,放手走到另外一张空桌子边上,手持短剑,静观事情的变化。
陈三哭丧的说道:“陈东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陈东主,看在同姓的份上,饶了小的这一次!”
陈东主冷笑说道:“饶你?栽在你手上的妇人,孩子不在少数。你在他处做腌臜事也就罢了,你现在在我眼皮底下,对我的客人动手。欺我陈家无人?瞎了你的狗眼!”
陈东主对下面的活计说道:“你们看什么,把他的党羽都抓起来,死活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