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告诉勋卫上下,给朕狠狠地打!!”
到东暖阁,朱由校撩袍坐到宝座上,看向魏忠贤说道:“只要他们改口,那就别停下!”
“皇爷,那要全都打死了办?”
魏忠贤面露忧道:“科道那帮言官御史,一个比一个嘴,想要让他们改口,恐非易事。”
“死了就死了。”
朱由校剑眉倒张道:“一个个整里做正事,只知道打嘴炮,朕过去就对他们太客气了,既然他们求死,朕就成全他们!”
“皇爷您要三思。”
魏忠贤作揖规劝道:“十几名言官御史在午门受廷杖而死,只怕影响会小,要传出去话,恐……”
“魏伴伴怕了吗?”
朱由校向前探探身,手指轻敲着御案,语气淡漠道:“朕说话管用了?”
“奴婢绝无此意!”
魏忠贤心下一紧,忙跪倒在地上道:“皇爷说话,奴婢从敢违背,皇爷叫奴婢去做什,奴婢就去做什。”
“那就去办。”
朱由校冷哼一声道。
“奴婢遵旨!”
魏忠贤作揖再拜道。
对于魏忠贤所讲些,朱由校又会知呢,明以,受领廷杖向文官最喜欢干事了博名!
朱由校跟别皇帝一样,他在乎身名,别想要样抨击,那就随他们去,他要做实事!
要想做事做成,哪怕此次避开了落水危机,那会下次,即便自身安全问题,可再到十载,便会甲申年,真要被限制在座紫禁城中,朱由校觉得他能比崇祯好到哪儿去。
所以他必须要破局!
唯抓枪杆子,把钱袋子,控笔杆子,方一搏改命可能。
反正本他就木匠皇帝,昏君一个,也在乎名声更差一点。反,大明成功崛起,史书将由他写,他就千古第一君。
“刘若愚。”
看着魏忠贤离去背影,朱由校收敛心神道:“你亲赴一趟乾清门,看看卢象升过了。”
“喏!”
在御前侍刘若愚,闻言忙作揖应道。
历次午门叩阙,让朱由校明白一个道理,别与外朝文官群体扯皮,只要认准事,就要交给可靠去做,而他位大明天子要做,就站在重用那批身,无条件去支持他们。
凡牵扯到皇权与臣权争,最忌讳便天子亲自下场,斗赢了那也输了,斗输了那损失更大。
所以在天启五年前,魏忠贤被逐步扶持起,东林党被斗垮了,在朝聚起所谓阉党了,现在朱由校打算换个玩法。
掌控朝堂关键在于制衡,要学会拉一派,打一派,压一派,杀一派,唯将上述诸事做好,那朝堂才能安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