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汪云扛起早上杀好的两头大肥猪,向镇上唯一的酒楼送了去。
和酒楼后厨的打荷伙计,吹嘘了一番,顺带听了听酒楼的书,色渐黑,这才告辞转头向家里走去。
“义父,您回来了”
刚进屋,汪云就看到汪霸大马金刀的坐在堂屋的中央,身旁的桌子上,还放置了一些满是泥土的药材。
“干嘛去了”
“云儿去给镇上的酒楼送猪肉,顺带在酒楼,打听一下最近卧牛山,哪里有发现珍贵药材的消息”
汪霸身材魁梧,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国字面相,面色有些苍白,呼吸声中,带有一丝丝的急促,若是一般人,决然是听不出的。
七年前,汪霸可没有这样,那时的他虽然也不年轻,但是身体健壮。
也就是最近这两年,汪云才察觉出汪霸身体异样,私下怀疑其是不是身体不适。
不过汪云可不敢多问,甚至不敢随意关心搭话,汪霸武夫身份,脾气本来就暴躁,乱话搞不好就会挨打。
这些年来,汪霸动不动就乱发脾气,好在汪云在汪霸面前,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像个透明人一样。
“这些有没有按时浸泡药浴?”
“回义父,药浴每两浸泡一次,不过效果越来越差,药铺买的药,对云儿来,好像没有太大效果了”
两人一问一答,若是有外人在场,必然看不出两人是父子关系,感觉更像是上下级。
“你过来,把衣服脱了,我且看看”
汪云闻言,犹如机器人一样,迅速脱去上衣,露出精瘦的上身,走到汪霸的身边。
“怎么回事,这些年来,浸泡的药材不计其数,为何你还是这般瘦弱,虽然有些气血,但是和描述的不一样啊,问题究竟出在哪里,难道是药材年份不够?”
汪霸摸着汪云赤裸的上身,不时捏了捏,喃喃自语。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出错啊,这么多孩子,只有这一位能经受的住药浴,现在再去找其他人,时间不够了啊,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汪霸着着,眼睛变的通红,一双粗糙的大手也是捏的汪云生疼。
汪云紧咬牙关,不敢叫出声,此时的情况,汪云知道义父又开始发疯了,只能等他自行清醒才行,若是自己出言打扰,不定会一掌拍死自己。
“,是不是你故意的,故意不想让我成功,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此时,汪霸面目狰狞,眼球充血凸起,直勾勾的盯着汪云。
砰的一声。
汪云被汪霸一掌击飞,撞击在墙上,接着啪的一声,顺着墙壁,一股屁股坐在霖上。
“噗~~”
只感觉喉咙一阵酸辣,汪云实在没忍住,一口鲜血喷出。
“咻~~”
一枚乌黑丹药飞到了汪云的怀里。
“这枚疗嗓药你先服下,七日后,到卧牛山脚下的那处深潭来”
汪霸没有解释刚才的暴行,淡漠的完,便离开了。
“是,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