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结果是好的,项目的完成度很高,有一次陈西原钱多的没地方花,又恰好他们都有时间,就去了附近的商场散财。
商场一楼的化妆品专区大肆摆着她做宣传的那款面膜,导购小姐说着她拟的功效和广告词跟她介绍,那时虚荣心一下就上来了。
她拿了两盒,过后兴冲冲地跟陈西原说自己的丰功伟绩。
陈西原看着兴高采烈的白杨,轻轻笑了一声:“老董真是赚了,找你做项目。”
“你认识董老板?”
“老朋友了。”他说,眉头微微挑了挑,“不然你以为,他能放心别人来做?”
白杨的脸色有点垮下去,嘟囔着说:“我还以为我已经很厉害了呢。”
陈西原轻点了一下她的眉心,眼神落到她手里的盒子上:“这不就是你的功勋章吗,杨杨,我也就是给你提供了一个路子,具体操作是你来的。我也你是的人脉,你当然可以尽情的利用我。许慎跟你说过的,背靠大树好乘凉。”
她的阴霾散去了一点,抱住他的腰,嘴里含着点撒娇意味:“那我可要把你给伺候好。”
陈西原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在无人看得见的地方,轻吻住她的嘴唇,恨不能融进身体,化作自我血肉。
四月时分,经济危机已经隐隐有显露的迹象,不至于像太平洋彼岸的美利坚合众国一样有着足以载入史册的“黑色星期四”事件,但也能说的上股市中的众人开始人人自危。
她买来的报纸上,已经看到了两个小小的板块上,有人从中兴桥跳下去了。金融屠杀,也真的是会死人的。
陈西原告诉她,有人把华尔街称作屠宰场,不是没有道理。
那天她翻新闻报纸的时候,陈西原心情似乎很好,开了一瓶红酒。以前他极其奢靡,某些具有珍藏价值的酒喝两口也是说扔就扔,今天却喝的多了些。
她问他有什么好事生。他招招手,让她过来,如常把她抱进怀里。吐出的气息里,隐约含杂着酒的味道。
他告诉她:“在美国那边的公司收盘了,你猜猜,最后落进手里多少?”
白杨不太敢猜,问他到底是多少。陈西原抽过她的手掌,在掌心写下一个数字,又轻轻说了一个单位。她的瞳孔肉眼可见地放大了。
他的嘴角弯了起来,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衬衫的扣子,袒露出坚实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和她肌肤相贴。
“回头带你去澳门玩。”他轻轻说,又接着一句,“输点钱。”
白杨笑话他:“哪有你这样的,赚钱是为了输钱,那还赚钱干什么?”
“身外之物。”他笑了一声,给出这四个字的评价,继而又说:“你看啊,你有一千块和你有一万块差别很大,但你有一百亿和你有一千亿,就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
白杨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她也逐渐现,到他那个地步,对世界的看法真的会不一样。怎么说呢,别人都在想着怎么适应这个社会,好从中汲取回报。而他在想着要怎么玩弄这个社会。
世上有两类人,一类是屏幕里的npc和小角色,每天照着程序设定生活。另一类,如他,是屏幕外操控游戏杆的玩家。
白杨心里也隐隐有些明白,作为屠宰场的屠夫之一,陈西原绝对不是什么满身清白的人,他践踏的,何止是金钱。
然而她再一次,将这件事悄悄包裹起来,假装看不见。
陈西原覆手过来,把她的薄毛衣推上去,意味分明。
白杨被他掰正脸庞,由着他侵略,无比顺从地随他动荡浮沉。跟随他的这几年光景,也仿佛度尽了一种人生。
陈西原那天兴头很足,白杨也无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