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的表亲变得严肃起来,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东西陈一凡怎么可能不认识,同样的东西已经陪了陈一凡长达五年了。
“你怎么会有邪眼?”
“堕入黑暗的人都有可能被选中,我也不例外。”
尤丝格尔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用那只犹如黑洞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一凡。
“你用圣水掩盖了黑暗的气息,看来你跟教会的人有接触。”
“正是如此,所以你只因为这样就留我一命?仅仅只是因为我们有同样的眼睛。”
“居然有教会的人愿意给一个被视为异教徒的人提供圣水,这倒是一个少见的例子,你居然没被直接处死。”
“原因我不想过多解释,总之目前没什么大碍。”
陈一凡不想过多去计较这些事,只是邪眼而已,陈一凡对此并不感到排斥。
“你看上去并没有堕落到我们这个地步,你有付出过什么代价之类的吗?”
“无可奉告。”
“真是不可爱的孩子。”
尤丝格尔不再多说什么,重新将头放了下来,背着手准备走回了木屋之中。
“关于邪眼,你知道多少?”
陈一凡叫住了即将回屋的尤丝格尔,不知道她愿不愿意透露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教会眼中的异类,黑暗的使徒,我所知道的仅此而已。”
陈一凡不再多问什么,尤丝格尔有没有说谎对自己并无影响,而且关于邪眼的事本来就稀少,就算是尤丝格尔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知道那么多。
陈一凡比较在意的是有关代价这一说法,每个人的代价都可能各不相同,而且对自身也可能存在一定的影响。
“呼,真麻烦。”
陈一凡懒得思考这些问题,总之先休息一下再说。
第二天清晨,陈一凡在坚硬的地板上醒来,吉翁几人还在休息,而尤丝格尔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
“起的很早啊?”
陈一凡走下楼便现正在抚摸着罐子的尤丝格尔,尤丝格尔也现了陈一凡,微微偏过脑袋打了个招呼。
“你看,这就是那位大姐姐,很漂亮吧?”
尤丝格尔将一罐器官举到头顶欣赏起来,陈一凡仔细辨认了一下,应该是心脏的样子。
“抱歉,我无法理解你的爱好。”
“那还真是可惜啊。”
尤丝格尔将罐子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还十分宝贵的抚摸了一下瓶盖。
“你们今天就离开吧,不然我怕自己那天忍不住就把你们也给列为藏品了。”
“嗯,不用你说我们也会这么做。”
在稍微等了一段时间后,楼上开始传来行走和小声说话的声音,然后就是唐欣谜一样的尖叫。
“既然各位都醒了,那么我也不留客,走吧。”
“多,多谢。”
“往西边走是最快的,别忘了。”
“嗯。”
几个人都比较畏惧尤丝格尔,急忙脚底抹油一般逃离了这个充满着变态欲望的地方。
“虽然要我们往西边走,但是游过去吗?”
“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我不要,水里面全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