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后秦骁打车回家,温纾也准备打车或者坐公交,她只背了个双肩包,没什么东西,也不重。
结果被周景肆拎住衣领,伸手一捞,还没背上的的双肩包就到了他手里,没等小姑娘拒绝,他就迈着长腿快一步走了。
林佳仪拉着怔愣的温纾追上去。
两人直奔suv后座,直到打开门要上去时,倚着车门的周景肆才悠悠开了金口。
“坐前边。”
温纾下意识停住动作。
林佳仪咬牙切齿:“你当我是死的?”
就算吃窝边草,好赖也收敛一下吧?!
周景肆懒洋洋着她,要笑不笑,语气散漫,“你在说什么?前面不容易晕车。”
“你小姐妹不是晕车晕的厉害?”
林佳仪:“……”
晕车药的时效早就过了,那玩意儿副作用特别大,不可能再吃一次。
虽然已经到了家门口,但车开到温纾家就算不堵车也得半个多小时,对晕车的人来说别说半小时,十分钟都能晕。
林佳仪觉得他是故意的。
温纾倒是听话,让坐哪就坐哪,温声安抚了林佳仪几句,哄小朋友似的。
林佳仪的心都被哄软了,哪还能说什么。
温纾坐上车,低头的扣好安全带,然后用手机调好导航递给周景肆,见他接过手机,就安静的窝进了副驾驶。
眼睫乖乖盖下来,像是要睡觉。
周景肆瞥她一眼,窗户降下来,调了首放松的音乐,从手扣里拿出一盒口香糖给她。
“薄荷的,怕晕车就含两个。”
温纾愣了愣,低头向怀里突然被丢进来的东西,“哦”了一声,倒出来两个吃。
模样有点乖。
周景肆着想笑,好心情的翘了下唇角。
这么听话,墙角是不是也好撬?
suv停在温纾家小区外,这时的天色晚的已经染上了轻微的灰色,夕阳落尽,碰上晚饭的时间,小区显得安静非常。
不远处的花坛边长椅上坐着一个身形起来高高挑挑的男生,正低头玩手机。
听见汽车的动静,抬头。
温纾眨了眨眼,驱散掉因为长时间闭眼导致的模糊和混沌,拿上包下车,林佳仪从车窗探出脑袋来,“拜拜宝贝~”
“拜拜。”温纾着她笑了笑,又去周景肆,抿唇弯起眉梢,轻声说,“谢谢啦。”
周景肆抬了下眉骨,没说话,懒淡犀利的目光却向她身后。
温纾回过头。
是花坛边那个男生,正站在温纾几步远的地方,双臂抱着胸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他们。
“温纾,他是谁啊?”
男生的视线落在周景肆身上,带着几分好奇。
温纾沉默了几秒,才对那小男生说,“他是我同学,林佳仪你认识的。”然后和车上的两人说,“这是我弟,温栩。”
“哦。”
周景肆要笑不笑重复,“我是同学。”
那男生的眉眼能出与温纾有几分相似,但不太多,没有温纾的柔软,取而代之的是桀骜,属于叛逆期大男孩的张扬感。
林佳仪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嗨,阿栩,几年久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呀。”
温栩冷冷应了声,偏过脸眯着眼瞧周景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