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的呼吸困难起来,面色胀得通红,鼻翼翕张,却冷冷看着皇帝,最后干脆闭上眼。皇帝怒吼道:“叫朕的名字!”大皇子死死咬住残破嘴唇,鲜血流满下巴,几乎在最后关头,猛然生出力气推开皇帝,“褚徽,我杀了你!”
皇帝哈哈大笑,松开他的脖子,露出五条可怖掐痕。他抓了大皇子的手在心口,下身大力抽送,“朕便等你十年,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他最后猛插了两下,放开大皇子的性器,和他一起到达高潮。
那天最后,大皇子浑身都是皇帝的精液,后穴里更是一塌糊涂,稍稍一动就有白浊满溢出来。皇帝伏在他耳边低声笑道:“朕使出浑身解数,也填不满你那张嘴。阿沼,不如下回数一数,究竟要做几次才能灌满你的洞?”大皇子无声一笑,嗓子沙哑不堪,“那皇上恐怕要精尽人亡了。”
皇帝笑起来,抱住他唤阉奴进来送水。大皇子冷淡道:“阿济呢,我要见他。”皇帝伸手掐住他的下巴,“你还真懂怎样惹怒朕!来人,把他送走,朕不想看见他。”阉奴上前拖起大皇子,他根本无法站立,半个身子摔在地上。皇帝蹙起眉,“再叫个人一起来。”大皇子回头,目光淡淡扫过凌乱床铺,最后落在皇帝的左臂上,“皇上,你的伤可好了?”
皇帝一愣,神色复杂,“阿沼倒是很放在心上。”大皇子撇嘴一笑,阉奴又进来一人,架着他出了寝殿。皇帝坐在椅子上,看着女婢收拾床榻送来热水,匆匆洗刷一番,却听到心腹太监在门外道:“皇上,李大人回来了。”
说的却是状元。皇帝神情莫测,右手搭在尚裹着绷带的左臂上,起身走出寝殿。我不明所以,跟在他的后面。他一路走往御书房,阉奴上前开门,屋中站了状元,地上跪着五花大绑的那人却是榜眼。
皇帝坐下,冲榜眼淡淡笑道:“冯卿,许久不见。”榜眼冷冷道:“狗皇帝,还装什么装!快把将军放了!”皇帝也不恼,端起一碗茶喝上一口,“你拿什么来换飞龙,解药么?”榜眼大笑三声,“狗皇帝果然怕死!哪有什么解药?我既然下毒,便是要你去死!”皇帝淡笑道:“可惜就算没有解药,朕也暂时死不了,足够好好从你们身上讨回这笔账。”榜眼面色一变,“你有胆便冲我一人来!不关将军的事,他根本不知我在刀上淬毒!”
皇帝顿了顿,笑了起来。他有千百种笑法,我却知此次是真心而笑。状元恨声道:“皇上,将他们二人一齐杀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皇帝道:“劳烦李卿把他带回天牢,朕稍后处置。”状元一脸不甘,只好依言带走榜眼。
待二人离开,张太医从内室走出,摇头道:“世上没有解药,皇上怎么还无忧无虑?”皇帝不以为然,“那小子手上没有,不一定制毒者没有。朕派人四处去寻,十年那么久的时间,相信定有可解之法。”太医请他伸出手腕,搭脉片刻,迟疑道:“皇上,房事还请节制。”皇帝怒了,“朕还有十年命,难道不能纵情度过?”太医叹口气,“固本培元总不会错,皇上有万岁之福,还请慎言。”
皇帝回到寝殿,喝完药,闭目靠在榻上小憩。我左右无聊,出了屋子去寻大皇子,他的气息我很熟悉,兜兜转转,找到了寝殿不远处的一间院子里。
门半掩着,我进去,看见大皇子躺在床上,睁了眼睛望我,笑着道:“老虎,你来看我么?”我走近他,那些奴才大概将他扔下便走,他衣不蔽体,身上裸露的部位布满各种痕迹,到处都是精液干涸的斑渍。“老虎,”他勉强撑起身体伸手来摸我脑袋,“谢谢你。”
我前掌搭在床边,半直起身体俯首去舔他的伤口。他大约被我嘴角绒毛弄得痒了,轻笑起来,我默默看他,目光落在他颈间发紫的指痕,低头轻轻舔过。他笑着,抱住我的脑袋,“我不要紧的。”他微微敛起笑容,“从前遭过更大的罪,现在实在不算什么。”
大皇子从前的事,他遭过什么罪,我一件也不知道。他的目光变得空远,似陷入回忆,表情不自觉地阴沉起来,半晌才回过神淡淡自嘲,“说起来,除了我那早逝的母后,褚徽竟是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我不愿看到他这副消沉的样子,我宁可他满不在乎地大笑。怎样才能让他快活起来?我低下头,脑袋在他胸腹间拱来拱去,忽然瞧见他露在破衣外的性器。我凑上前去,轻轻含了,小心不让牙齿碰到他,舌头搅动起来。
他大惊,“老虎,你做什么!”我径自舔玩,舌头一卷便能将那东西全然裹住,略略收紧再缓缓松开。他的性器在我口中膨胀起来,坐起身子恼怒推我,却哪里动得了我半分?我不禁有些得意,舌头动得愈发勤快,不知过了多久便叫他泄了出来。
他低低叫了声,瘫倒在床上,闭着眼睛,脸上惊怒交织。我吞下他的东西,舌头有些发麻,心里开始沮丧。为何皇帝对他做同样的事能叫他快活,我却不能?
大皇子平息了一会儿,睁眼看着我,目光瞧不出喜怒,然后伸手揉了揉我的耳朵,“老虎在做什么?真是傻瓜。这种事情,老虎应该找漂亮的雌老虎做才对。”我生起气来,朝他吼了一声,谁要什么雌老虎?他笑起来,手探到我下身摸了把,“老虎根本不懂嘛。”
他说得不错,我的确不知道做这样的事有什么好玩。从前在山上就只有我一头虎,不曾与别的动物亲近。到了春天,满山遍野都是交欢的动物,不像人将这件事看得格外不同。我夜夜看皇帝和大皇子缠绵,其实和看他们吃饭睡觉,是没有什么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