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耗眯了眯眼:“那贱人怎么样,是不是也快病死了?”
呼延耗的匈奴兵带头,走在队伍最前。
白夙则始终在队伍的尾巴。
所以,自从进了漠北,没客栈可住后,两人就没照过面。
匈奴兵道:“自从进了漠北就没见过她,怕是病得下不了马车。”
呼延耗冷笑。
凤阳公主有葛太医,那贱人也没带郎中,肯定是要病死了。
只是~
呼延耗眸光阴鸷。
病死就太便宜那贱人了。
“哇,阿崽扔的好远啊!”
忽然,一阵欢笑声传来。
呼延耗和匈奴兵看过去,就见白夙跟着小团子边扔雪球,边跑过来。
两人正打雪仗呢!
哪有半丝病意!
这一大一小哼哧哼哧跑来,又跑去,灵活的跟狐狸似的。
哪是第一次进漠北,简直就是回家了啊!
瞬间,呼延耗阴沉着脸看向方才的匈奴兵。
匈奴兵慌了:“这几日,属下委实没看见她,所,所以,就以为~”
这时,白夙就着个雪球扔了出去。
嗖!
那雪球迎着寒风大雪,硬是被扔得老远老远,远到都没影了。
匈奴兵蓦然闭嘴了。
这距离的一半,他都扔不了!
他是有病,才会觉得这女人病得下不了马车,这他娘的可不比他结实。
“骨都侯吃肉,喝酒。”
匈奴兵赶紧将肉干和烈酒递给呼延耗。
呼延耗接过,扯了口肉干又灌了大口烈酒,脸色这才微微缓和些。
“骨都侯放心,这冰天雪地的,就算那贱人没病,但也绝不会好过。”匈奴兵赶紧替补道。
呼延耗扫了眼周遭那些个南岳宫女,侍卫,一个个正啃着都冻成石头的饼子,尤其那些个宫女,一口啃下去,牙都崩血了。
呼延耗冷哼了声。
他们自幼在漠北生活,当然知道路途中该带什么。
哪怕寒风凌烈,但肉干配烈酒,那就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