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鞮军臣一进殿,老上单于的脸一下就黑了。
挛鞮军臣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傲慢不逊:“听闻单于身体抱恙,那该好好修养啊!”
“来人,送单于回去好好休息!”挛鞮军臣下令。
立刻,匈奴兵上前。
殿内,却无人出声。
白夙不禁挑眉。
呦吼!
有好戏啊!
白夙去拿壶。
枭绝已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放进白夙手中。
白夙喝着茶,看得津津有味。
老上单于的脸铁青铁青,拽起身侧的凤阳就走。
擦肩而过的瞬间。
挛鞮军臣却一步挡住了老上单于的路,眸光略过凤阳,高声道:“怎么连个倒酒的都没有!”
凤阳陡然看向挛鞮军臣,难以置信。
这是要她,侍酒。
她可是南岳最尊贵的公主,更是匈奴的阏氏
凤阳看向老上单于。
老上单于的眼里燃着怒火,拉着凤阳的手,更是青筋暴跳。
但,最终~
他,放开了凤阳,走了。
瞬间,凤阳的脸惨白。
她本能转向枭绝,犹如溺水之人迫切的想要抓住一根浮木。
枭绝正在割羊腿肉。
他看着白夙一块快吃完了,这才又割下一块递上。
羊后腿的肉本就肥瘦适中,最是好吃。
但枭绝割的肉块,不仅大小正好,肥瘦更适宜,最重要的是,肉,一直是热乎的。
白夙吃着沾盐的羊肉,配着茶,还忙着看戏,咕叽咕叽,活像只吃着东西凑热闹的小松鼠。
枭绝瞧着,不禁宠溺的笑了。
他的眼里,只有白夙。
凤阳死死的拽紧手,身体抑制不住的发颤。
凤阳是美的。
尤其现在,宛如一朵破碎的莲花。
可惜,没人看。
挛鞮军臣径直走向老上单于的位子。
原本,首位并列设了两张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