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小阿崽就醒了。
他像颗软乎乎的小汤圆,在白夙的怀里黏了黏,这才轻着动作俏咪咪下床。
然后站在床边,严肃的用小手拍拍枭绝,道:“该给我穿衣服了!”
哼!
他才不是不会穿繁杂的西戎袍子。
枭绝幽幽的睁开眸子,深深的看着阿崽。
他的眼底是一片淤黑。
“我来吧!”白夙也醒了。
虽然昨夜,丹木吉子最终回去了。
但她听枭绝辗转反侧了一夜。
现在看见他眼底的淤黑,白夙有点想笑。
这男人,还真是~
白夙给阿崽穿好衣服,洗了脸。
小奶蛇也立刻从阿崽的肩上探长了小脑袋,白夙好笑的给它也抹了把小蛇脸。
小奶蛇立刻神清气爽了。
枭绝和霍刀出去了。
白夙带着阿崽下楼吃早点。
这时,葛长青也下来了,坐在白夙的旁桌。
他的丫鬟端着粥从灶屋出来,规矩细致的伺候着。
漠北严寒。
丫鬟穿的厚实。
但随着动作,她的脖子上间或露出痕迹,咬痕,淤痕,斑驳交错,足可见激烈。
白夙戏虐的打量葛长青。
葛长青生的文气,长得也清瘦,若非眸间阴沉,就是个秀气的书生。
没想到,挺猛!
不过~
白夙的眸光眯起。
她细辨着葛长青身上的味道。
郁金香,酒精~
上次隔着远,只闻到郁金香,酒精味却不真切,但这次不会错了。
可,郁金香汁加酒精,只有一个作用——保存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