铩羽飞身而下,将一个精致的木盒双手给白夙。
“这怎么好意思呢!”
白夙这么说着,但手已经将箱子揣怀里了,笑得跟只千年狐狸似的。
众人:“……”
你好歹倒推拒一下啊!
“白大夫,你就是太客气!”铩羽真挚感叹。
众人:“!!”
白夙摸着一张张银票,爱不释手。
老天医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那位的病,他看过。
死症。
回天乏术。
难道白仙人治好了那位?
老天医不禁否决。
看好那位。
这不是会倒背《黄帝内经》,医术高超就能做到。
那得华佗再世,枯骨生肉啊!
不单老天医。
席上。
挛鞮军臣冷冷睨了眼与铩羽亲近的白夙,瞬间,眸光凛冽的射向呼延劽。
呼延劽浑身一僵,冷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葛元淳早就乱了,但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不肯松:“贵人的身子定是不行了,怕是碍于情面,才强行来的!元淳愿随谷蠡王一探究竟,若贵人不行,元淳正好可以用药替贵人续命!”
葛元淳低头,眸光坚定。
她赌的是:
纵然,白夙那贱人医术不错。
但,那位病入膏肓,必死无疑。
除非,那贱人能起死回生。
但,可能吗?
呼延劽眸光沉凝,道:“带好药!”
葛元淳顿喜:“是!”
那贱人不要天医之位。
只要她救贵人有功,谷蠡王就还会帮她。
她小心的从药箱里拿出一个上好雪色瓷瓶,紧跟呼延劽。
祭祀席上。
枭绝冷冷看向对面。
对面,正是那位赵公子的看席。
席上,帷幔垂落,看不清里面的人。
但,隔着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