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木吉子去传菜。
只是抱着蜜罐一步三回头。
丹木吉子让侍女开始布菜。
不过也确实到午时,该吃饭了。
阿崽虽小,但胃口向来不错。
尤其今日练了一上午的功,都让侍女盛了第二碗饭了。
但白夙注意到。
圣女吃食很挑,胃口也非常小。
饭就扒了一筷子。
那一筷子最多不会超过八粒饭。
外加两口汤。
“圣女,你吃的太少了,该多吃些!”白夙道。
她虽治不了渐冻症,只是先调理身体。
但调理的基础,就是营养均衡。
这都不吃,哪来的营养?
“好!”圣女一口答应。
结果。
晚饭时,圣女确实多吃了。
多吃了一片菜叶棒子。
白夙:“……”
夜渐渐深了,都亥时了。
白夙准备将病如实告诉圣女。
她治病扶伤,却没有权利决定患者的知情权。
何况,圣女的背后是家,是国。
她,更没权利。
白夙刚出屋门。
就见正殿内,灯火通明。
小阿崽正端坐在旁侧写。
今日他默的《古文观止》第二卷和第三卷,一字未错。
但圣女依旧让他再默写,牢记。
而圣女正伏案处理从西戎送过来的奏本。
明明一大一小的身影相伴着。
却,那么的孤寂。
白夙眸光凝了凝,转身又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