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一见她们,立刻招呼道:“你们来了,正好马上烤好了,一起吃!”
乌日吉气得指着白夙都说不出话来:“你看看,你看看……”
然后转身就走。
乌托留下来了,她与白夙一起吃兔肉。
但期间,不管乌托问什么,白夙都在吃兔肉。
吃完,乌托也走了。
走出院外。
心腹不知何时来到了乌托身侧。
乌托问:“她都去哪了?”
心腹道:“先是在城里转了两圈,然后去了后山,在山上溜达了很久,然后看见了兔子,就开始狩猎兔子……”
乌托沉默了。
心腹却不禁问道:“狼主,新王女派她来究竟干什么,属下看她这样子,根本不像是来领兵打仗,更像是来玩的,而且新王女连一兵一卒也不给我们,新王女是不是要放弃我……”
乌托一个眼神看过去。
心腹闭嘴了。
“你就跟着她。”乌托道。
“是。”
乌托的双眸深沉。
眼见不一定为实,她还是不信,白夙真准备空手打这一仗。
若真是如此,乌氏一脉尽灭。
匈奴也会在她们这里打开口子,直奔王城……
匈奴军营。
挛鞮军臣看着士兵将一箱箱聘礼抬下马车,抬入库帐内,神色晦暗不明。
他看向居于首位的紫裘男子:“懿先生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