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枭三郎一口一个娘,叫得周老太眼角直抽抽。
忽然,她忍无可忍一把扫开枭三郎,上前抱起小阿崽,慈祥道:“小阿崽,祖母抱抱!”
被呼到了角落的枭三郎,四十五度角抬头望,悲伤无比:“还有谁比我更可怜?”
院里。
枭精忠还被吊在树上。
他浑身都是鞭痕,奄奄一息。
鞭刑的两个护卫面面相觑:“还打吗?”
“打吧,毕竟国公夫人和国公爷都没让停,而且这回的事看着还挺严重的,不能打轻了。”
于是,两个守卫你一鞭,我一鞭,打得更狠了。
众人叭叭叭的说到凌晨才去睡。
走前,周老太对白夙道:“夙夙,既然你们都回来了,这亲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我们家是该好好的热热闹闹大办一场了!”枭楚朗声道。
“听祖父祖母的。”白夙温声。
只是她微低落的眸光里闪过别样的光。
一早,枭绝进宫复命。
白夙也去了酒楼。
她正要进楼里,就见一队人迎面驶来。
白夙看见被护在中间的那辆马车时,眸光顿时眯起。
这时,一双手从马车内掀起了帘子,露出一张脸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那人笑了。
白夙的眸光森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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