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被吓到,为何还很享受呢?
这个男人都懂。
一个小城的恐怖屋,场地有限,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杨诗被吓得花容失色。
而张牧呢?
不可言说。
这是一段奇妙的经历。
相对于游乐场其他那些什么碰碰车,大荡船有趣多了。
“你还笑!”
出了恐怖屋,杨诗见张牧那脸上的笑容,顿时气极,伸手就在其腰间掐着一扭。
“嘶!”
女人必杀技,恐怖如斯。
“轻点!轻点!”张牧说道,“别以为我不打女人就任你欺负!”
“嘶!”
杨诗松手,张牧连忙用手搓了搓被掐的地方。
“肯定青了。这么狠啊?”张牧说道,“小心嫁不出去啊!”
“你才嫁不出去呢!”杨诗放了一个白眼,随即看向张牧,道,“有那么痛?你一个大男人至于么?”
“嫁这个字,一般不会用在男人身上。”张牧说道,“另外,男人不是铁打的,也会疼的。你自己看看?”
张牧说着把一副掀起,被掐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大块,两個指甲印极深,就像要渗血一般。
“啊!”杨诗说道,“对不起。我下手竟然这么重?”
“道歉有用的话,要法律干嘛。”张牧说道,“你这就是故意伤害,起码得判个几年。”
“啊?”
杨诗惊讶的看向张牧。
“这你也信?”张牧说道,“莫要让我为你的智商捉急。”
“你智商才捉急呢!”
杨诗没好气的说道,差点又动手了,收手之后,接着说道,“我刚才压根儿没信好吧!掐一下就判几年,你当我傻啊!”
张牧笑了笑。
玩笑而已。
这丫头,竟然还有几分野蛮气质。
“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喜欢温柔一点的女生?”杨诗看向张牧,问道。
她似乎知晓自己跟温柔不搭边。
“因人而异吧!”张牧说道,“环肥燕瘦,各有所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