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柳如烟走回客厅,看了眼脸色不好的丈夫,“看样儿丛白这回是认真了。”
季丛青皱眉,抬手使劲儿按了按太阳穴,“傅西城哪儿是好惹的,那姑娘跟他命根子也差不离了,但凡哪个男人有近点儿的,他表面上不说什么,背地里不知道下了多狠的手,这还都在其次,主要是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怕小三儿陷进去了,人家却只是拿他玩玩,最后难受的不还是他么”
柳如烟点头,宽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丛白又不是什么没经过事的小孩子,那姑娘到底什么人他应该比咱们更清楚,而且耳听为虚,咱们也没有跟那姑娘相处过,别太先入为主了。”
她说的也对,季丛青默然。
“行了,别想了,先吃饭吧。”柳如烟起身往厨房走,又忍不住埋怨道:“你也是的,说话不知道委婉着点儿,把丛白气走了,我好不容易整饬这一大桌子菜。”
季丛青哼一声,“他不吃咱们吃,还不想给他吃呢,狗脾气!”
“行,那你得都吃干净。”
又是为情所困
季丛白气冲冲下了楼,被凉嗖嗖的夜风一吹,火气散了几分。
但心里憋闷的厉害,他二哥那话不中听,却是有几分道理,苏酥跟傅西城纠缠那么多年,已经在彼此生命里留下一笔深深的刻痕,擦刮不掉。
季丛白心里生出一股难言的滋味,好像喝了一缸的醋,酸的发苦。
他打电话找贺寂舟跟路斌两个喝酒,俩人都表示要在家陪老婆不想出门。
季丛白气的额头青筋乱蹦,最后以断交相威胁,才把俩人叫出来。
贺寂舟跟路斌在大门口遇上,一起进去。
“老季今儿是抽什么风?”路斌问。
贺寂舟胸中了然,笑了下说:“大概是为情所困吧对了,最近分部那边动作挺多的,你提醒奈雪一下,叫她别太急功近利了。”
路斌没没吭声。
贺寂舟转头看他,“怎么?”
路斌摇摇头,表情有些伤怀,毕竟一起并肩奋战的多年好友,如今弄得这样生分,挺叫人难过的。
不过他也支持贺寂舟这样做,虽然显得很无情,但这样才是对成奈雪最好的。
“对了,你那个好弟弟最近表现得很惹眼啊,你什么意思?是打算放他条活路?老贺,别的就算了,奈雪受得屈辱可还在那儿呢,你不能忘。”
贺寂舟眯了眯眼睛,“放心吧,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