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山上吃完午饭,又消磨了半下午才离开,苏酥原想吃过晚饭再走,但是晚上山路不好开,天气也不好,外婆就让他们早点儿下山了。
回程的路上,苏酥问季丛白今天买的那些家电家具多少钱,要转给他。
季丛白闻言不大开心,说:“这是我孝敬外婆的。”
苏酥侧眸瞅他一眼,漫不经心说:“这是我外婆,自然我来买,怎么好要外人的东西。”
她刻意加重“外人”这两个字,成功看见季丛白的脸色由晴转阴,然后才继续慢悠悠吐出两个字,“除非”
“除非什么?”季丛白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
“除非你是内人。”苏酥冲他嫣然一笑,“季丛白,给你个吃回头草的机会,要不要再给我表个白?”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刺啦——”一声响,车子贴着路边停下。。
苏酥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惊魂未定,下一秒,身上安全带被解开,她整个人被两只大掌提溜过去,坐到了季丛白的大腿上。
他一手搂住她的,一手扣住她后脖颈,幽深的眸子片刻间燃起了两团烈焰,紧紧盯着她。
“你确定吗?”他问,声音有些暗哑。
苏酥被他这阵势有些吓到,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对视片刻,她反问他:“以前我骗你那些还介意吗?”
季丛白仍旧紧紧盯着她,目光一错不错地回答她:“如果苏护士还没死心,我很乐意再当一次你的工具人。”
苏酥闻言笑了,叹喟了声,“季丛白我好像捡到了宝了啊。”
话音才落,季丛白扣着她脖颈的手往下一拉,即刻又仰头封住她的唇。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季丛白被手机闹铃声叫醒,却抱着怀里的软香玉人不愿意睁开眼睛。
铃声响过第五遍的时候,苏酥也醒了,嘟囔着反手推他,季丛白这才磨磨蹭蹭地坐起来,一边薅头发一边感慨,“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算是理解唐明皇他老人家了”
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看见苏酥欠着身子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打哈欠,眸子里水雾蒙蒙,一股子风流妩媚的味道,被子将将掩住胸口,露出雪白的脖颈和肩头,上面绽放着一簇簇艳丽的梅花,全是他昨天晚上的杰作。
季丛白生出一股给院长打电话再休半个月假的冲动。
“这就走?”苏酥嗓子哑得厉害,捏着喉咙使劲儿清了清。
季丛白去烧了开水,倒了半杯,又拧了一瓶矿泉水将烧开的水兑凉,端过去给她,说:“我九点的飞机,过一会儿去机场,我听秋姐说你们九点半才出发,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儿。”
苏酥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水,感觉嗓子滋润许多,把水杯还给他,指尖从他掌心似有若无地滑过,“用不用送你?”
季丛白顿了顿,慢条斯理把水杯放桌上,微哑了嗓音说:“不用,你歇着吧,给个临别赠礼就行。”
说着他扯开腰间浴巾,掀开被子又压上去。
“你现在可是名花有主了,之后再有人跟你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你就把我最帅的那张照片亮给他看,大声叫他滚,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