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闭上眼睛,眼皮颤动了片刻,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起身向外走去。
一先生叹了口气,然后动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还被绑在治疗椅上。
“”一先生带着椅子抓狂地蹦跶了起来,“喂等下那个朱见深,你先别去回来你先给我松绑,喂喂喂喂他们还不见我呢,来个人救我啊喂”
一把治疗椅,在地上跳来跳去,啪叽躺倒在地上。
一先生带着椅子摔在飞廉旁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用牙齿咬出来他的通讯器,然后用舌头打开。
终于给基地发出了求救讯号。
两个小时后,戴着墨镜的勾陈从武装直升飞机上走下来,直奔信号的来源处。
然后被绑在椅子上的一先生终于得救了,差点要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想当年一起星星月亮的时候,你告诉人家只要发了求救信号,你们一个小时之内就会派人来”一先生道,“结果现在嫌我人老珠黄了是吗花了足足两个小时再晚来一会儿,我就要预约截肢手术了”
勾陈表示“先生,我人老了,不吃撒娇这一套了。”
一先生葛优瘫在椅子里,说“呵,老男人,真的是没有小鲜肉可啊。我要是这么跟飞廉说话,他就不会这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地回答我。”
勾陈立刻就转头去飞廉,检查他的状况,一边说“是的呢,先生还是没有飞廉可。”
一先生“哼,可惜飞廉的心里只有我。”
刚说完,飞廉呻吟一声,从强制催眠当中醒了过来,迷蒙的眼神四处张望。两秒后,他清醒过来,原地跳起来说“一先生他还在房间里”
说完,他已经风一样地跑了出去
都不一眼就在门口的一先生。
勾陈问“先生,他这是在精神病院里呆久了,也疯了”
一先生说“说来话长。勾陈同志,其实我在这里学到了新的一项能力,那就是隐身术”
勾陈叹了口气“先生,您也快疯了吧。罢了,我去把飞廉给追回来。”
几分钟后,勾陈用“先生先已经上了另一架飞机”为由,把飞廉带了回来。
飞廉还在迷迷糊糊的“发生了什么朱见深就是幕后主使人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了,先生也回去了吗”
一先生就站在他旁边,闻言弹了一下飞廉的耳朵,好笑道“傻不拉几,小媳妇。”
飞廉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满头雾水感觉好像被人碰过一下
这个时候,他们的人已经将整个医院给控制了起来,朱院长被关在押送嫌犯的警车里。
很多护工和病人都围在一边,指指点点,不敢太靠近。
只有自闭症男孩乐乐站在最近的地方,直直地着警车。
在一先生的印象里,这好像是他第二次没有着2010室的方向第一次是他对徐曼曼说“再见”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