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学时学过散打,可是这两个人也都是练家子,最终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没能成功把陶瓷带走。
百般无奈之下,最后他只好先把陶瓷扔下,自己挣开那两人,跑出黑巷去喊人救命,还算幸运,那家休闲吧的店员在陶瓷他们出去后越想越不对劲,叫来了警察,沈光烨正好赶上。
那两人看警察来了,心知齐珞交给他们的任务是没法完成了,临走前恶狠狠地问沈光烨,“你叫什么名字?”
沈光烨也不惧,“我是一个专打刑事官司的律师,你确定想知道我的名字?”
“你他妈的有种,给我们等着!”那人撂下狠话后,悻悻地走了。
沈光烨家就在附近,他连忙开车带陶瓷回家。
陶瓷中了迷情药,躺在车后不停地哼哼唧唧,声音说不出的沙哑性感,沈光烨紧紧攥着方向盘,目沉如水。
到家后,他的手机响了。
那人直截了当地问:“你是沈光烨吗,陶瓷是不是在你身边?”
他的声音太过特别,频繁出现在电视和广播电台里,沈光烨不想听出来都不可能。
他沉默了一会儿。
戈锐没再询问,又道:“我十分钟后到你家接他。”
他没有说别的,沈光烨却感觉到了他不容拒绝的强势气势。
心情复杂地把陶瓷扶上楼,陶瓷挂在沈光烨身上不停地蹭来蹭去,蹭得沈光烨心猿意马,嘴里却仍在喊着戈锐的名字,沈光烨一腔绮念瞬时彻底消灭。
进屋后,拿毛巾打湿给陶瓷擦了擦脸,沈光烨安静地望着他那张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心想,要是戈锐没那么敏锐,或者你没那么喜欢他,或许我狠狠心就做了这回小人。
他终究是不忍心伤害陶瓷,也不想失去做他朋友的资格。
二十分钟后,戈锐开车来了,他对沈光烨淡淡地说了句谢谢就把陶瓷领走了。
他驱车开了一段路,把车随意停放在一个漆黑的角落,然后就打开后座的车门,开始脱陶瓷的衣服。
他在黑暗中命令道:“陶瓷,睁开眼,看着我。”
陶瓷搂着他的脖子,像只小猫似的发出粘腻而模糊的声音。
戈锐伏在他身上,一只手伸向他身下,一边吻他,一边快很准地开始动作。
陶瓷很快就交代出来,身上的热气却没有消散半分,他尝了甜头,身体扭来扭去,越发的难受,嘴巴焦渴,肌肤焦渴,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要干涸而死。
他不停地喊着渴,可是戈锐喂了他两次水,也无法解了这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