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两人你追我逃。
姚弋仲却怎么也追不上毋丘俭。
每当姚弋仲认定了毋丘俭的逃跑方向,毋丘俭都会出乎预料的出现在另一个方向。
被当狗遛了属于是。
此时此刻,
姚弋仲也是上头了。
回身望向自己的亲兵:“追!”
“这些氐人识相让路倒也罢。”
“若是不识相时,某家不介意替主公开疆拓土!”
“驾!”
百余骑疾驰跟上,
扬起一路尘土。
“姚弋仲还没追上?”
谢安、邓禹正对坐弈棋。
一旁自有下人随侍左右。
“回大人的话。”
“姚将军最后一次来信,说是追到了洮城。”
“洮城。”
谢安喃喃自语。
“这姚弋仲怕是要追出边地。”
“陇西之西南,应该是氐族人的聚居地吧?”
邓禹点头。
“那里确实有不少氐族人。”
“但姚弋仲毕竟是乌吾羌人,应该熟悉当地情况。”
“他追出去也无妨。”
“乞伏国仁此人,识大体,明战略。”
“是个难得的大将之才。”
“腹心之地有他,可保无虞。”
对于乞伏国仁、姚弋仲二人,谢安和邓禹都觉得乞伏国仁更可靠些。
殊不知,
历史上的乞伏国仁,沉稳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自立的野心。
“报!”
“大人,鄣县来信。”
谢安接过,
看过后递给邓禹。
“秦良玉言,文钦出现在襄武。”
“其余曹魏诸将,除了毋丘俭,一个不少。”
邓禹哪里还不明白?
“所以,姚弋仲追捕的那个魏将,是曹叡身边亲信大臣毋丘俭?”
亲信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