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笑,马上聂云岂“嗯我要吃冰激凌哥哥。”
“不可以吃。”他马上道。
谢唯斯愣住了,“不可以吗”
聂云岂一本正经地点头“早期不可以吃,要半年后稳定了才可以。”
“半年。”谢唯斯抿嘴,一脸要哭。
聂云岂马上摸着她的脸哄“不吃冰激凌,哥哥给你吃。”
“”
谢唯斯崩溃地笑了,“明明也不可以同房,你要怎么给我吃。”
“给你亲。”
“啊”谢唯斯扑倒了他。
这一下午,聂云岂把孕妇的禁忌以及能吃的,都摸得差不多了,他觉得这半个月,就在照顾他的小猫以及小猫崽中度过了。
几日后回门到谢家去,谢唯斯跟妈妈透露了她怀孕的事,谢太太很惊讶。
谢唯斯轻咳表示“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的。”
谢太太又失笑,虽然是觉得她是很小,但是她小声呢喃着不小心,可可怜怜的眼神里透着一抹很明显的开心,她也是笑了。
那怀了,还能怎么办。
只是谢澄知道了,脸色就真的有些想揍人了,过几月才二十四呢,果然是一结婚就什么都无法控制了。
聂云岂后面时常去谢家走动赎罪,卑微得很。
终于十来天后谢家夫妇也是接受了这个结果,释怀了。有次两人两天没去,谢澄还在家里问太太“他们俩是去上班了吗”
“没呢,休了半个月。”
“那怎么两天没来了”
正说着,外面就传来汽车引擎声,人来了。
屋里的谢家父母都笑了,笑完,两人又起身去门口那小两口。
谢唯斯穿着一身斗篷,踩着短靴,还是娇美明艳的小公主模样。
边上的男人则一如既往的一身酷黑,似清冷,但是那双眸子,却一路都在着谢唯斯,她边走边晃着手上的小包,他要给她拿,怕她把自己甩飞了,她不要,自己晃着玩。
他无奈一笑。
春天的谢家园子里各种青翠草绿,两人踩着小道过来,傍晚的夕阳洒落在脚下,每走一步,都让人觉得美好。
最终,还是一切都被美好淹没、浸透,融为一体;
被温柔折服。
这一趟来了后,也差不多半个月了,婚假快结束了。
不过临了了聂云岂也没有离开去上班,因为两人婚礼后没多久,聂家奶奶就不太行了。
他没走,谢唯斯也自然没有走,聂云岂不敢放她一人去览市生活,那边没人照顾她,这才怀孕两个月不到。
两人就一起在北市待着,陪着奶奶。
聂家奶奶再在医院里待了半个月,到那几日蓦然清醒,说想回老宅去,聂家的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把她接回去了。
在老宅里住了几日,没怎么吃喝,然后在两人婚后的一个月出头的那个早晨,人好像有点挺不下去了。
那日天刚亮,聂家所有人就都到了老宅。
聂家奶奶居住的那间卧室中,清早的阳光四面挤入屋内,一片明亮。
聂家的几个儿子女儿围在床边着,脸色都有些沉重。
虽然老人家已经八十来岁,正常来说就是走了,也应该不会太令人伤心。
但是,她是因为聂云征的事情倒下的,这样伤心卧床了几年,终于到了这一刻,一家子人还是有些受不了,满脑子都是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