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盏微笑着伸手,倏然将他的手一带,骗子脚上错力,跌撞着埋进秦盏的怀中。
秦盏手起手落,在他的后颈敲下一记。
骗子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秦盏把他手腕的手折了下,往手背疾重一拍,手机从他手中脱出,另一只手顺而接住,然后把人一丢,动作流畅得像随手丢了个垃圾。
他松了口气,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整理了下衣服,朝祁言走过去。
众人哑然,呆愣地着渐渐离去的身影。
他走到祁言的身侧,就到了旁边小凳子上,一套完整的戏服。
祁言脸上依然云淡风轻,甚至还拿起了台本。
秦盏浅浅牵唇,庆幸自己过来了。
只是
“你台本拿反了。”
秦盏笑着上前,将台本从他的手中拿起来。
祁言脸色一固,着他将台本转了个方向,然后垂举在自己的面前。
因为椅子和身高的差距,他需要微微欠身才能将台本放在一个恰当的角度。
透过台本,是他微微泛红的脸。
祁言唇角微勾,眸底闪过一抹几不可查的暗芒。
祁言人称高岭之花,不仅因为他孤高和寡,长相俊美,还是因为他对谁都是一副淡淡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就像冰山上孤独的雪莲,随风摇曳清冷和冰。
但,这只是表面状态。
自从他的手无意受伤之后,仿佛是激发了他什么潜在的内性,想要恶作剧的情绪就更加的汹涌了起来。
新来的经纪人被晾在一边,吃饭要喂垃圾要帮,台本的时候要秦盏拿,让他拿个苹果还要做出吃力的表情表示他伤还没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