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太医,也不会看病。
况且一年不病几次,也就不是谢蔺了,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姜清若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明达哑然,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心里却在幸灾乐祸。
那个嘴硬心也硬的家伙,这是碰上了一个心更硬更冷的了。
这俩锁死吧。
别出来祸害别人了。
“那公主不问问世子的情况吗?”
张明达抬眼仔细看着姜清若的神情,好方便回头给谢蔺描述。
姜清若神情却无甚变化,微微侧着头,很是疑惑:
“我问了他是就能好了吗?”
她有着那么大本事吗?
张明达
还是如实答道:
“不能。”
“那不就得了。”
张明达抬手习惯性的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姜清若又皱着眉不置信道:
“他就让你和我说这个?”
单纯就派个人来告诉她,他病了。
这和一日吃三餐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问题吗?
在从文阁,年初的时候她记得他好像就因病请过假。
难不成有问题?
“真病了还是假病?”
姜清若清清冷冷的望向下的太医,试图在他眼神里找到些别的东西。
张明达这回是真汗颜,要是叫病床上那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公主这样怀疑,怕是要气炸:
“回公主,世子是真病了。”
人在床上已经躺了好几天。
姜清若淡淡嗯了一声,便没了。
张明达忽觉行医不易,当传话筒也不易。
他这悲惨的人生就是从学医开始的。
简直万恶源泉。
苦恼完,一抬头就对上公主那双笑意盈盈却不怀好意的双眼,明明漂亮至极,却盯得他心里毛,真想遁地而逃。
姜清若还不知道她这一笑,简直上了张明达心中的恶人榜,和谢蔺并居第二。
“你的世子就没和你交代点别的吗?”
张明达心中警铃大作,什么叫他的世子?
她的还差不多。
他不伺候了,梗着脖颈直言道:
“公主,公主有话直说吧,臣听不懂别的。”
只是这话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后怕,张明达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