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合欢宗!”
林幼染收回惊恐的目光,伸手一把抓住梁时木的胳膊,“我林幼染就算是死也不要死在这个鬼地方!”
青玉宗,恐怖如斯!
梁时木爱莫能助的看着自家三师妹,低沉的声线带着忧愁和无力,“要不你吃点毒药吧,说不定师父一时心软就带我们回去了。”
池故渊:?
他还在这呢,要不稍微背着他一些?
林幼染烫手似的迅速松开梁时木的胳膊,语气无语极了,“你怎么不吃?”
大师兄还不如小师妹可靠呢!
梁时木摊手,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我又不是丹师。”
“我不是毒师。”林幼染丢下一句,过去找林瑾夭三人了。
梁时木有些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膀。
箫刻走到沈有清身边站定,看着迅速画出精简乌龟符箓的人,嘴角微微一弯。
真可爱。
“怕吗?”箫刻清冽低沉的嗓音在沈有清头顶上方响起。
沈有清一边赶工一边分心询问,“怕什么?”
“青玉宗有这么多条条框框,于我们而言难以遵守。”箫刻不紧不慢开口,“怕被罚吗?”
青玉宗的那些条条框框对于崇尚自由的人来说简直是噩梦般的存在。
就他们师兄姐弟几个,基本上都是不会怎么遵守的主。
“有什么好怕的?”沈有清反问了一句,随即侧头看向箫刻,“我乐意的话就照做,我要不乐意他们能拿我怎么样?”
她又不是第一次忤逆青玉宗的规矩,再来一次只会更加的得心应手。
重活一辈子,她可不是来委曲求全找气受的,既然有那个资本和底气,为什么不活得舒服一点?
看着嚣张跋扈甚至是有恃无恐的沈有清,箫刻微微挑眉。
“我好歹也是一位疗愈师,疗愈师懂不懂?”沈有清朝箫刻扬眉,骄傲又鲜活肆意,“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池故渊:……
留下这些刺头,师父到底是怎么想的??
箫刻弯了弯眉眼。
沈有清看着心情似乎很好的箫刻,收回目光继续画符。
看着认真画符的沈有清,箫刻将盘桓在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小师妹,教我锻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