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跟着谢宴礼回了房间,白净把他放到床上侧躺着,男人漫不经心的睨了她一眼,低哑性感的嗓音淡淡道:
“夫人。”
声线中是成熟的男人魅力,非常抓耳,时安听得心里直痒痒。
【这男人上辈子是个低音炮吧,哦不,或许是个专门搞生育的机器,这么会让人的耳朵怀孕!】
谢宴礼没眼看她,他不明白为什么时家的千金脑子里整天装着这种东西。
时安垂眼问他:“叫我来干什么?”
谢宴礼望着他,迟迟没说话,等时安要飙了,他才缓缓出声:“没事。”
时安:“???”
她出黑人疑问脸。
【没事那你叫我来干什么?这人真是奇怪,难道霸总的思维总是这么怪异吗?】
谢宴礼慵懒道:“夫人说的要把我照顾好……”
时安:“……”
好啊,被拿捏住了,时安眯眯眼,照顾好你是吧?
接着,房间里就响起了“咯咯咯”的声音,从未间断,一直高音未停。
路过的白净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低头叹息,难道已经白日宣……了吗?少爷终究是堕落了。
白净摇摇头转身离开。
房间内,谢宴礼从脖颈往上皮肤都晕上了红色,他眉眼染上愠怒,看着眼前在他身上不断放肆的女人,想要制止但是无可奈何。
“老公,舒服吗?”
时安的眼眸中不停的闪烁着兴奋的神色,手上动作也没落下,不断的用力。
谢宴礼额角青筋凸起,连许久都没反应的手指也被逼得颤动起来,他压低声音像是在隐忍什么,“够了。”
时安跨坐在谢宴礼窄腰间,笑着挑眉,话语间带上几分魅意:“老公,哪能够呢,这才刚开始”
时安像是没看到谢宴礼极力忍耐的表情,嘴唇扬起带上疑惑问:“老公,难道你不觉得舒服吗?”
谢宴礼像是忍不住了,泛红色的肌肤已经蔓延到了耳后,忍到极致的时候头皮直麻。
时安瞅着他不行了,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拍拍手看他:“怎么样,老公,我的按摩手法好吗?这顿‘照顾’滋味怎么样?”
谢宴礼深呼吸,眼眸深处暗色更深,嗓音带着深沉的质感:“夫人可真是好手法。”
一句话从他嘴中缓缓吐出,像是咬牙切齿般,像要吃人。
看到谢宴礼还没褪下红色的耳朵,时安没忍住笑了出来。
【原来霸总也有痒痒窝,还藏在腰间,敏感的不行。】
【这下拿捏到他的命门了(像白雪公主后妈一样坏笑)(眉眼挑逗)】
谢宴礼眉都拧成“川”字了,“那我还要多谢夫人的照顾。”
晚饭时候家里的人坐在座位上,谢宴礼不方便出来坐,白净把饭给他端去了。
时安的座位紧靠着时墨,她的两位哥哥坐在对面。
时风见人都到齐了,侧身看了眼身旁的沈玉婉。
沈玉婉得到眼神暗示,笑着说出他们两人今天真正的目的:“我们准备给小墨办个认亲宴会。”
一句话桌上炸锅了。
时焱先第一个不同意,直接撂下筷子站起身大喊道:“我不同意!”
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非常用力,嗓音一出厨房正在做事的佣人都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抹布抖掉在地上。
时风眼神带着威严的看向时焱:“我还没死,我们做的主意还不需要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