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特助于深带着未开封的亲子鉴定结果来到了战家公馆。我不会给她治嗓子的书房内。战司寒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做亲子鉴定的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阿生都没说。如果这次的结果还是「非父女关系」,那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他们的鬼话。「咚咚咚」。房门敲响……战司寒说了声「进来」。门推开,于深拿着资料袋走了进来。他微垂着头,身体在轻轻哆嗦。在保命与正义之间,他选择了保命,所以……对不起了!“战爷,您要的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我没有开封,您亲自看吧。”战司寒轻嗯了一声。他单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接过文件袋。将封口撕开后,他取出报告单。一目十行,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栏。看着上面写着的「经鉴定,两人非生物学上父女关系」几个大字,他诡异的笑了起来。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很蠢,蠢到信了他们的鬼话,做出这种幼稚的事情。四年前打脸还没打够么?非得再眼巴巴的凑上去让她又甩一耳光??云汐……云汐……你口口声声说那贱种是我的,可这医学上的临床结果你又怎么解释?呵!呵!四年前是他亲眼看到她躺在别的男人床上,外加两份亲子鉴定,他真的该死心了。手臂微抬,他直接将一叠资料扔进了碎纸机内。房间里响起刺耳的咔嚓声。是机械在转动,也是他捏爆酒杯所发出来的。深红的酒渍混杂着鲜红的血液滚滚而落,滴在光滑的地板上,晕开了一朵朵凄美的花案。“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你回公司吧。”于深提着的心总算放回肚子里了。战爷居然什么都没问,他都担心战爷一喝,他什么都兜不住,直接认怂了。可他却一个字也没多问。“是……”目送于深退出去后,战司寒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今天是大年初二,他本不想折磨她的。可现在他痛了,她也别想好过。“将那女人带过来。”外面传来保镖恭敬的应承声。片刻后,云汐被保镖请了过来。战司寒伸手扣着她的下巴,冷冷地笑着,“那个野种,哑得不冤,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这辈子都不会请人给她治嗓子的。”云汐脸色一白,有些着急了。现在乐乐还有救,可如果拖久了,怕是无力回天。“司寒,你信我这一次好不好,她真是你的女……”“够了……”战司寒咆哮着打断了她的话,然后磨牙道:“以后再让我听到「她是你女儿」之类的话,我就命人挖了她的眼睛,废了她的耳朵。”云汐的身体在颤抖。这个男人,究竟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看在我们曾相爱一场的份上,你再去做份亲子鉴定吧,派信得过的人……”「啪」的一声脆响。战司寒直接一巴掌将她扇倒在了沙发内。这个贱人居然还跟他提亲子鉴定?她还敢让他去做亲子鉴定!!嫌打他的脸打得不够么?还有,什么叫信得过的人?难道她觉得有人会陷害她不成?于深是他的特助,除了他父母,没人能买通得了他。“你在怀疑我父母篡改了鉴定结果?”痛,蔓延着只要她敢说是,他就弄死她。他不相信他爸妈会那么残忍,做出篡改自己亲孙女的鉴定报告之事。虎毒还不食子呢!云汐悲凉一笑,她解释再多也没用了。这个男人的双眼已经瞎了,他听不进劝的。一个月前那份鉴定报告应该不是曾兰动的手脚,因为那女人事先根本就不知道战司寒暗中取了样品去做鉴定。在战家,除了曾兰厌恶她,还有一个战夫人对她恨之入骨。那个老女人恨不得将乐乐扒皮抽筋,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可她跟战司寒说这些,他会信么?不会!他只会认为她是在诽谤他的母亲,然后更加疯狂的报复她。“罢了罢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不该指望一条狗会长脑子。”“你骂谁是狗?”战司寒恶狠狠的问。云汐却不回答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战司寒怒极,直接扑了过去。云汐无力反抗,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惨笑。疼,在蔓延着。她都不知道自己晕死了多少回,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这个男人,是铁了心要她的命,毫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