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难受的身体坐在窗户边上,吹着狂躁的凉风。
海潮野爱――他的病已经是完全好了,修养了将近一星期。他已经是恢复如此的了,将工资递给家仆妇,他让家仆妇可以不用来了。
“十分感谢。”
家仆妇弯腰道谢,抓着厚厚的一叠钱,披着雨衣就是利索的离开这个洋房。
她曾经在许多的富贵人家待过,这些有钱人家都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怪癖。
深知如果不想要惹麻烦,最好就是不要随便的探究自己我不该知道的东西。
――即使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大火的歌手了,即使那个女孩身上明显是有着糟糕的像是家暴一样的痕迹。
但装作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才是正经的。
站在门外,她看着那苍凉的肆意流淌着泥水的破败花园,还有那阴沉沉的房子表面布满爬藤植物的洋房。
――或许是因为老了的缘故,她叹息着:“真是造孽啊。”
叹息之后,她便是离开了这里。
海潮野爱旁边放着一柄柴刀,桌子上铺着一封信件。
他用着复古式的鹅毛笔在写信。
墨水是阴沉的暗红色,还带着浓重的腥味――海潮野爱用着鹅毛笔沾着疑似是血液的墨水,在黑色的信纸上写着颤抖狂热的字迹。
――曲间小姐,我诚恳的邀请你在明天观摩我精心准备的艺术品――那绝对是充斥着爱和情感的艺术品,真正的绝对的世间罕见的稀少艺术品。
请恕我不能够向您提前透漏艺术品的形状以及原料,但这一次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展览的地点,就是在明天我的房子之中――即塑造艺术品的过程,也是一种艺术。
海潮野爱在黑色的信纸上写下短短的几行字,将自己的手臂割开,将尖尖的鹅毛笔尖戳在伤口处,吸满了血水之后,在黑色的纸张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将这张怪异的信纸装进信封之中,有着一种淡黄色的油脂粘合信封的开口。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海潮野爱才是一副长出一口气的模样。
将信封用着透明的袋子装好,裹在自己的大衣里。
他披着雨衣,离开了自己的洋房之中。
朝着邮局走去――这样的大风天,邮局已经是不工作了。
――但是海潮野爱坚信,这封信一定是会递出去的。
顶着狂风暴雨走到了邮局之中――这里只剩下了一个年轻的员工留在这里看守着。
其他的员工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来。
毕竟是这样的狂风暴雨。
“递给曲间爱女士。”
他没有说出地点是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