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你骗我。”“啊啊?”余以弦吓得结巴了。俞萌勾起她的下巴,娇笑道,“你的房间早就空出来了,是不是?”“是”“为什么骗我?”俞萌的脸靠近了些,柔软温热的唇瓣在余以弦脸颊上轻轻擦过,“想和我待在一起,是不是?”余以弦顿觉口舌燥热,嗓子发紧,“俞老师”“不是要拍吻戏?不和我试试么?”余以弦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坐在她怀里的人比起自己要高了一小截,她仰起脖子,一下堵了对方的唇,直到肺里实在挤不出气了才舍得把俞萌放开来。“小坏蛋。”俞萌在她怀里娇弱地喘气,微凉的手指从余以弦的下颚抚到锁骨,再到火热且起伏强烈的胸口。“俞老师”今晚的俞老师,怎么会这么诱人啊,眼眸里水光潋滟,唇红体热,带得她也起了一身薄汗。真的是在试戏吗?为什么,为什么刚才舌头都伸进来了,再这样下去,她一个钢铁大直女都要把持不住了。“吻我。”俞萌循循善诱。“俞老师。”像遭了蛊似的听从俞萌的指令,她被勾得眼神都失了焦。“你的吻技,好差啊呵。”唇瓣痴缠地粘连在一块,俞萌的舌尖在她齿间轻触,她禁不住心头发痒。去他丫的钢铁大直女!“那俞老师教教我。”全身的血液都像被蒸沸了似的滚烫,她主动把唇贴靠上俞萌的脖子,嗅着她发间的香,奇怪了,怎么这么好闻。“你不是老师么?快教教我。”俞萌吞吐着热气,在接吻空隙中轻问道,“你要学吗?”“要。要学怎么吻你,怎么和你亲近”“吻我这里,也要。”柔若无骨的身子倚进余以弦怀里,她一手勾着余以弦的脖颈,一手捏着余以弦的手,好似真的带领她探索似的,顺着自己的腰线缓缓下移唰一声,绒绒的珊瑚毯被掀开来。“祖宗,你干嘛呢?这么睡也不怕闷死?”余以弦猛地睁眼,剧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高小朵一把将汗湿的珊瑚毯扯起来,捏着两角抖一抖拉平,然后摊在沙发椅背上晾干。见余以弦没有反应,她奇道,“怎么了你?困了去床上睡啊。”余以弦咬牙切齿地惋惜道:“你再晚一点就”她说不出来,把胸口憋着的一股浊气呼出来,垂头靠在椅背上,面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高小朵有些怕了,竖起五指在她眼前晃了几下,“你没事儿吧你?还出不了戏呐?”烦躁地挥开高小朵的手,余以弦皱着眉,“哎你别吵我,烦。”她起身穿上拖鞋,刚从梦里醒过神来,走去洗手间的脚步虚浮发软。“干嘛呀吃枪药了还是肝火旺啊。”隔着一道门听不清高小朵在碎碎念什么,余以弦气得想也没想回了一句,“你才吃春药了!”春药??高小朵莫名其妙。洗了把脸出来,余以弦抬眼看了下挂钟,指针已经到了十一点半,她吓得抓起剧本就往隔壁房跑。开了房门进去,刚才那梦里的幻想给她刺激得身上直冒汗,而俞萌房里又开着暖气,根本散不去一身燥热。“对不起啊俞老师,我回来晚了。”她说完后自己还愣了愣,怎么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俞萌正坐在沙发上喝水,见人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也没半分责怪。“没事,我也才和顾导吃完宵夜回来。”她看向余以弦额头湿润的发丝,“你很热吗?”“啊?不不热。”余以弦心头一紧,“我刚才洗了个澡,没、没擦干。”她撒着谎,眼睛不自觉地往俞萌腿上瞄。饶是穿着长裤长袖也被她这直白的目光搞得心里有些发毛,俞萌放下了翘起的腿,往沙发里坐更进去了些,“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吗?”“来找您试戏。”“试戏?”余以弦点头,“嗯啊,明天的戏。”俞萌听罢,拿出手机打开群聊来翻看,过了一会她抬起头,“你明天没戏啊。”手机递到了余以弦面前,余以弦凑过头去,通告单上确实没有她的名字。“辛导还没回来,b组宁然的镜头要补,顾导就明天赶一起拍了,这个街景大后天到期,要尽快杀。”俞萌平静地解释道。“噢”“还有事吗?”余以弦摇摇头,略显失落,“没有了。”“那赶快去睡吧,难得不用熬夜。”这怎么,跟她想的进展不太一样?嘶。余以弦拍拍自己的脑袋,失心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