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光线黯淡的地方行走,搜寻着丁益蟹是否在场。
结果只是扫了一眼,便发现了踪影。
这厮不愧是混不吝,身上带伤都还出来鬼混。
此刻正在左侧包厢放浪形骸,不但左拥右抱,还口出狂言骂骂咧咧。
至于骂谁,杜笙掏了掏耳朵,选择了屏蔽。
这里毕竟是忠青社的地盘,即使丁益蟹被剥夺头衔也没人敢轻视,身边弟不少。
其中除了之前见过的牛威、阿莱等人,连新投靠过去的謿州幇牛涛也在。
杜笙也不着急,现场人太多,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还好不用等多久,丁益蟹就摇摇晃晃站起,还单手搂着牛涛的细腰。
“益哥,放水不带妹,带男人是什么懆作?”
“哈哈,你们这些俗人不懂!”
();() “当然是换换口味啦!”
“。。。。。。”
丁益蟹不管外人打趣,大摇大摆搂着白脸模样的牛涛走向卫生间,
期间不仅肆无忌惮挑逗对方,还伸手抄谷底,惹得牛涛嗔笑不断。
杜笙看得直摇头。
难怪这孛性病,简直是荤素不忌啊。
他懒得看这秽眼一幕,率先来到卫生间。
“玛德!看什么,都给劳资滚!”
丁益蟹似乎受不了别人异样眼光,还没来到卫生间,就远远大吼怒喝。
一些打算放水的顾客,直接被他赶了出来。
随后,就听得哐当一声,卫生间大门被关上。
杜笙都不知道怎么好,帮着清场这是嫌死得不够快?
而且隔间都不进,直接在外面污言秽语起来。
‘看来连枪都用不着了,可以换另一套嫁祸方案。’
杜笙心中感叹,动作可不慢。
“嘭!”
开门后不等对方反应,一脚便踹翻两人。
噗呲!
随后匕刃一刺一抽,丁益蟹与牛涛连反抗都做不到,心脏爆开一朵血花倒地。
临走前,还迅速将俩饶耳朵割了扔进粪坑。
狂人每次灭人满门时,都会将仇家的左耳割来泡酒。
如此血腥怪癖的嗜好,在江湖上根本不是秘密。
由于外面音乐太吵,将惨叫声掩盖了大半。
外面守着的弟反应慢了半拍,大惊着飞快踹门冲进来,却只看到一抹身影从窗户跃出去。
杜笙在骑车返程途中,找了个僻静地方将外套、棒球帽、手套等脱下烧掉,匕刃扔进江里,这才重新上路。
回到家,没有惊动任何饶杜笙绑回绷带,又成了一名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