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强调着,“国民在这种情况下极易陷入恐慌。那种事态的结果应当更加极力避免。”
我对于被揽上这项工作倒是无所谓。
一上来就给我喊,务必在三天内完成这种类似的话。
我的逆反心理可是很强的。
为什么?
怎么完成?
【宣言】里面给的时间可是一周,到这里就变成三天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什么都不要干,在时间快到的时候,哼哼哧哧地装作非常努力的样子,应付一下就好了。
【望舒还活着】
【望舒没有死】
【望舒没有丢下我,自己一个人到另一个世界去】
【也许望舒是迄今为止这三起事件的罪魁祸首】
我的脑子都拿来思考有关望舒的事情了。
我没有在大理脑科医学研究联盟找到望舒的遗体,但是【宣言】和那张写了字的纸条却让我认为我已经找到了她的影子。
国防部对发表【宣言】的女声进行的追查是史无前例的重视。
但是望舒名义上早就死了,活人的声纹库里没有她的声纹,而且当时的那个声音应当有一定合成的因素,如果不是我过分清楚望舒的声音,我也很难将当时的那个声音和望舒联系在一起。
话说回来,医疗兵团应该也不会让人把那个声音和望舒联想到一起吧?
如果望舒是罪魁祸首,拿望舒的遗体做实验的医疗兵团绝对在这方面起到了了不起的作用。
“散会。”国防部副部长说完了最后一点事情,然后切断了与会人员的投影。
我一下子倒在椅子上,感觉这场会开的我腰疼,正要松口气。
“那其·安。”
芙兰卡·霍亨施陶芬把这个名字说出来的时候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思考望舒的事情太过入神,我都忘了我还一直保持着和上司的私人通讯,这一下可不是随便应付就能过去的。
我发誓,我参加高考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紧张过,我磕磕绊绊地说道:“……是,是的,我在。”摆出一副非常知道错的样子。
我的上司脸色一点都不好看,她看着我,细密的眉毛一点点地拧了起来:“你开会的时候一直都在走神。”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所以我只是僵着脸色说道:“……这怎么可能。”
“政治意识淡漠,在这样的重大会议上不积极表明态度;违反中央精神,有影响公正执行公务的可能;对领导不忠诚不老实,在领导讲话时不与领导保持一致……”上司的脸色阴沉的就像是一滩黑水,几乎要让我窒息而亡,“你想被扣上一顶什么样的帽子然后死于非命?那其·安。”
上司想对我恩威并重,但回过神来的我对此没什么好说的,这种劳什子的破会又不是我想参加的,我要是真的死于非命,有八成可能是她把我推出来当肉盾。
我冷静地嘲讽:“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安全理事会分局要唯国防部马首是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