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燃挥挥手,身影隐在了夜色中。
荆觅玉本来是第二个下车的,想起晏玉那伤,她和司机说,“先去境园。”
晏玉转头她,不作声。
车到境园,他道了声别,下车往里走。路灯下的影子拖得老长,形影单只。
荆觅玉着他包扎的手,叹了声气。她给司机付完车费,下车追上去。
她跟在他身后,“晏巳对不起呀,你是不是生我气”
他停下脚步,“没有。”
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他在生气,生的是闷气。她着他的手,“会不会留疤啊”
他摇头,“就算有,男人有疤又不碍事。”
哪里不碍事她第一个受不了。“要不去医院一趟吧。”晏玉这手,孙燃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而孙燃的包扎技术,李沅佰一直批评不及格。
“不会留疤。”晏玉牵过她,“我是反疤痕体质。小时候受的伤多了,曾经有一道从额头到下巴的伤口,这不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荆觅玉惊讶地问“干什么伤的”
“调皮。”他一句带过。
“那要不叫个医生给你再缠一下”她对孙燃的医疗技术心存怀疑。
“没事。我一会洗澡还得拆。”
“刀伤不能碰水,会发炎的。”
“这都小伤,只削了点皮。”
荆觅玉捶了他一下,“你说这些,存心想我内疚是不是”
“当然了。”他亲昵地用另一只手捏捏她的脸,“我为了你,可谓是不择手段。”
荆觅玉又好气又好笑。说他诡计多端吧,有时又很直白。她都不知道他究竟什么心思了。“可惜都被我穿了。”
“是是是,你厉害。我今天相信巩玉冠的话了,你这嘴巴,好的不灵坏的灵。”这时,到了电梯厅。晏玉揽上她的腰,“你都走到这了,上去喝几口水吧。”
“你不会要非礼我吧”她怀疑地挑眉。
进去电梯,门关上。
晏玉轻轻掐了下她的纤腰,“打完架很累,强奸这么费劲,还是算了。”停顿时,靠近她的耳骨,“当然,你如果要来几场惊天动地的鱼水之欢,我拼了这条命,哪怕精尽人亡,都一定满足你。”
她的耳朵被他下巴的胡渣子扎得痒痒的,听他说打架累,她想起他揪着黑眉男的时候,浑身都是戾气。
进了屋,荆觅玉终于问起来,“我说要载你们去兜风,你怎么不懂暗示呢孙燃都回车上了。”
“我听到了。”
“嗯”
晏玉漫不经心地抠着伤口的绷带,“很久不打了,一打起来就停不住。”
她轻轻拽下他抠绷带的手,“你不会有暴力倾向吧”
晏玉反问“我要有这倾向,早就把你囚禁起来天天上,还能让你这么嘚瑟养一群小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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