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你让他去大洋岛?否可惜了?”
杨寒苍带着十个一条船,船物资,驾船而去,孙雅惠看着他们逐渐远去船只,对孙汝贤说道。
“?你看中小子了?”
孙汝贤闻言看着孙雅惠冷冷地问道。
“阿爷,您说什呐?”
孙雅惠嗔道。
孙汝贤又看了孙雅惠一说道:“蝼蚁般无名小卒,死活,又什关系呢?影响了大局。除非……”
“除非什?”
孙雅惠问道。
“除非他命比天。”
孙汝贤答道。
“命?也就说……他能逆天改命?”
孙雅惠又问道。
“逆天改命?”
孙汝贤看了孙雅惠一淡淡地说道:“夫活了几十年了,见到过许多想逆天改命,但都死了。”
孙雅惠点了点头,杨寒苍等死活,确实无关紧要,只俊,就死了,稍显点可惜。
……
“哗……哗……哗……”
大洋岛果然气候恶劣,杨寒苍等十一驾船到了大洋岛,未靠岸,便起了一阵大风,风就浪,风高浪急,打得船只在海水中飘荡,就如一片树叶似。
“完了,完了,天爷生气了!”
三十多岁中年汉子,许德福跪在船舱中,双手高举。
许德福原本个铁匠,因变故到了海上,成了一名海贼。
“许头,胡咧咧什?快点划船。”
宁波府年轻汉子,周金顺大声吼道。
周金顺原本个盐贩子,在贩盐过程中,与官军起了争执,砍死两名官军,逃到了海上。
船只靠了岸,大家都得死在大海中。
于大家一起拼命划船,向着海岸驶去。
“说顾大旗头,魏与你前世无冤,今生无仇,你何就选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