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时候,立刻又挺直了背。
如果不是楚觞……他只怕早就死了!
楚觞给予的所有痛苦,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种痛苦让他在那个黑暗的家族中活了下来!
他一直生活在楚觞的庇护下,没有楚觞就没有……他!
鞭子是特制的,很细,却很结实,楚觞扯了扯鞭子,拿手柄按压了一下邢少臀~部上的伤口。
邢少绷紧脸,楚觞满意的点点头。
这条鞭子被称作“蛇之吻”,表面有毛绒一样的短小的倒钩。抽在肉体上时,会撕扯下薄薄一层表皮,却因为倒钩的短小而让伤口不会很狰狞。
其实,这条被称为“蛇之吻”的鞭子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能够根据挥鞭人的角度,伸长和缩短表层的倒钩,最锋利的时候,甚至超过五厘米。
五厘米的金属倒钩,足以皮开肉绽,抽烂厚实的牛皮。
不过,这很大程度上靠的就是施刑人的技巧了。
一味的刮肉不算什么,只有深浅交错将模糊的血肉再一次、不断的搅烂才是极致的痛苦。
不过,那就是真正的刑罚了……
楚觞眯眼看着邢楚故作的镇定,心头有些好笑。
虽然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孩儿竟敢帮助外人对抗自己让自己很生气,但是,只要没有忘记本分,就不算什么大错。那个时候的拔枪,其实已经让他放弃了惩罚他的想法。不过,疼痛的确是不应该忘记的,忘记了就活不下来了。
有实力的人才有任性的资格,这才是他想告诉阿楚的。
楚觞摸着鞭子表面的倒刺。
缩进去的时候就如毛绒一样温顺,探出来的时候却锋利如钩刮骨削肉,只有达到“蛇之吻”的程度,阿楚才能离开他的庇护。
楚觞其实没有兴趣当一辈子的兄长,他需要一个助手,帮助他对付意大利那群凶残的狼。
是的,比起烙铁、锤子、铁刺等等粗鲁的刑具,楚觞更喜欢用鞭子。
大概跟他轻微的洁癖有关系。
那种血肉模糊的伤口向来有辱于他的美感。唯有鲜红的、纵横交错的鞭痕,完好的皮肤,鲜血却在鞭痕下流淌肆虐的情景才勉强符合他的喜好。
其实他很少亲手执刑,喜欢干这种事的人可不少。
呻~吟、求饶、挣扎、扭曲,从这些黑暗的东西里成长起来的人对这些东西很少有不迷恋的。
但是,唯有阿楚。
从很小的时候他第一次遇到开始,从那时还很青涩的小孩儿故意怯怯的喊他哥哥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一直亲手调教。让一个只会对人示弱博取同情的小孩儿摈弃那点儿可笑的小聪明,成为这个黑暗家族中的真真正正的一员。
楚觞一脚踹在阿楚的胸口,下脚不重,只是让阿楚跌在了地上。
阿楚抬头看他,然后低下头默默的放平了身体,敞开了睡在地面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不冷。
修长笔直的双腿打开,手臂平举,整个人呈现大字型,在火焰般的土耳其羊毛地毯的衬托下非常好看,尤其是肌肉平滑的线条。
楚觞站在邢楚身边,脚尖踩在邢少的腰上,皮鞋的尖端勾了勾腰上的内裤边缘,然后收回来。
啪的一声,内裤缩回邢少腰间,非常轻微,但是,在这个四下封闭的房间里足以让人听清了。
邢少的脸微微有点红,大腿的肌肉甚至抖了一下,被楚觞扬鞭舔在大腿根儿,立刻就僵住了。
楚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微微一笑:“看样子你没有因为不断的跟人上床而忘记锻炼嘛,身体很漂亮,宝贝儿。”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注意到这文里有两个“哥”没有?其实我在想是分开写成两篇文,还是就一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