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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与其她苦哈哈地去找人，不如让所有人，都来找她。她笑了一声，开口道：“那不如去城门口吧。我的任务是带一个好人出城，找不到人的话出去了也没用。这一路上呢，咱俩就好好聊聊天，到地方了，你要是不舍得杀我，就跟一起出门，帮我完成任务，要是还想杀我，那里也荒凉，方便你埋尸。”“你们的任务竟然这么简单？”司机径自喃喃道，“哼，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程子墨也冷哼一声，“你要是觉得简单的话，就去大街上给我找一个良善之人。”“我为什么要帮你完成任务。”司机不屑一顾。程子墨也不纠结，绕回了自己之前的问题：“那我的提议怎么样？”司机反复想了想这个提议，城门口确实是整个索多玛人最少的地方，而且离他现在的位置很近，换个方向，再往前开个十分钟就能到。况且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制服不了一个小姑娘？“行啊。”司机怎么想都觉得这个建议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当即觉得这个小姑娘有点意思，“我倒是要听听，你想用什么理由求我不要杀你。”程子墨深吸口气，她面上不动声色，手里却没闲着，不停在手机上敲着字：我是玩家，现在就在北城门口，想杀我的速来。输入完毕，按键发送。这个世界的网络和现实世界没什么区别，程子墨选了最火的一个社交平台发布了这条消息。之后，才有条不紊地问司机：“你为什么想要玩家身份？”司机怪笑了两声，“谁不想好好活着呢？”程子墨皱眉，“你现在不是活着吗？”“在这里没有活着，只有命令。”司机的表情扭曲了起来，声音也透着阴毒，仿佛一条愤怒的毒蛇，“每天只是在重复指令，重复去做那些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事情。”“你以为……我的生活不是这样吗？”程子墨幽幽地开口。她中二时期沉迷游戏的时候也曾想过，会不会自己只是电脑里的一段程序，每天只是在执行代码传递的命令？毕竟人生意义这种东西她实在思考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这年头一度在她脑海中根深蒂固，所以她才会在某段时期对父母的话言听计从，反正都是听话，听代码的话和听父母的话也没什么区别。“你们是主神的宠儿！怎么会一样！”司机气急攻心，又一脚油门飙了出去，怒道，“我们不过是他创造出来考验你们的东西，等你们的考验结束，我们也会被随之摧毁！”“主神是什么？”司机忽然大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道：“你们连自己的创造者是谁都不知道，怪不得你们失去了主神的宠爱！”从他说的什么主神、宠儿，程子墨试图推断出这个人类筛选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照这个司机的说法，人类是由那个主神创造的，现在人类失去了主神的宠爱，被丢进了这个试炼场，等试炼结束，主神又会摧毁这里，所以这里的人才会拼了命地想摆脱npc的身份。但问题是，那个主神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他不再喜欢人类了，难道不是一念之间就能让人类像恐龙一样从世界上消失的吗？程子墨想得头疼，她瞄了眼怀表，已经12：25了，按地图显示，最多还有五分钟就能抵达城门口。当务之急，可不是搞清楚主神不主神的，摆脱困境，通关游戏才是重要的！程子墨低头看手机，因为她刚刚发出去的消息，现在手机界面上不间断地弹出各种消息。大多数内容她都是一扫而过，只一条消息，让她仔细看了好几秒，又掐指算了一会儿，才按掉手机，想着刚刚看到的消息，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我记得，城门口那里有个土地庙，地方隐蔽还能停车，一会儿不如就去那里吧？”程子墨说道。司机又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警惕道：“你怎么知道那里有个土地庙？”程子墨晃了晃手机，“上车之前我查过地图。”司机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这个女人嘴上说着要劝他不要杀她，但实际上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儿地问他那些没用的事情。现在又说要去土地庙，他是蠢蛋才会继续听她的话！“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司机恶狠狠地说道，“反正你看起来对自己的生活也不是很满意，那不如顺了我的意！”话音刚落，车就开到了高速出口，程子墨说的那个土地庙也就在前面不过百米的地方。司机本想直接开过去，没想到路中间横了一辆巨型油罐车，逼的司机不得不停车。“多巧啊。”程子墨啧啧道，“你看，土地庙就在旁边，这岂不是老天爷……也就是你的主神，给的暗示吗，让我们就去那庙里一决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