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妞,老子床上还没败过,你倒是试试!”文俊见状,也是快乐得像飞,心跳加速岂止一点半点。
寻常男人权当把床伴弄晕过去为荣,於家二郎,却是巴不得能找到个共效於飞的人儿。
这安宁,如此了得的体力,如此妙曼的身姿,若是不嫁入於家,他们兄弟绝不答应!
秉持著这年头,文俊开始卖力的律动起来,那腰力,那频率,那深度……安宁几乎是首度品尝。怪不得当日在花房中,这男人要邀约下次,原来是他根本就没餍足嘛!美滋滋的仰起头来,闭上眼,享受著私处那狂肆的冲击,安宁气息发急的挺著腰配合著。
体内小花口被他越来越深的进攻给撞击开来,颤巍巍的包裹著他铁杵似冠头。
待那巨大伞状物挤进花壶後,安宁有些吃痛的张开眼,看著俯身在面前的狂野猛男。古铜色的肌肤包裹著,是绝对能媲美专业级男模的俊朗肌肉。随著他施力,张弛有度的散发著阳刚味十足的男性魅力。
“俊……好棒……”安宁赞叹著,伸出发软的双手,去触碰他胸肌与紧实胳膊。小腹因探手而不自知的紧缩,压持著深埋在其中的男物一个哆嗦,全然交付出所有爱液来。难得如此迅捷得到满足的文俊,不太好意思的顿在半途,捧著她纤腰,进退不能:“靠……真他妈会夹……老子还没爽完!”
“俊哥哥,你都弄到人家最里头了,还要怎麽爽?”安宁浑身有些发软的撑著身子往後退了些,抛给他一个媚眼,趁著他呆愣的当儿让其男物滑出花穴。
汩汩的,一水儿黏稠爱液流淌出来,浸染上了两人身下的粉色床罩。这场景,淫靡又勾魂,直看得现场男人们瞠目结舌,喉头不自主的饥渴滑动。
“安安,我……我也要……”一旁早就快忍到迸裂的文修,扶著巨阳就蹭了过来。
“阿修,你可要记著轻一些。”安宁见自家新宠几乎从头发梢红到了脚趾尖,便也不多为难。朝一旁滚了滚,挪了挪双腿,从文俊劲腰转移到文修窄臀。
“好……好……”吞著口水,小心又忐忑的把大得夸张的男物抵到她腿间。深呼吸数下,正准备酝酿下再进攻,却被臀後的小脚丫一踢,一个倾身就压到了她身上。好巧不巧,那个正抵著她花穴口的巨大冠头,自是横冲直撞的进到了她的紧窄甬道,就著兄弟们留下的润泽体液,滑溜溜的冲至最深处。
“天!好深!”这一次,安宁惊呼得货真价实!
这文修,简直是集了他兄弟的所长,又粗又长,根本没动,只是往里便深得可怕。
刚被文俊喂饱的花壶,尚未闭合的小小花口,正好就被那圆钝龙首给撞击到,整个又再度撑开了来。瞪大了双眼,安宁连呼吸都快停滞了。她只觉著,敏感的花壶又酸又胀,隐隐的还有著几分模糊快感。
文修接下来的轻浅抽送,却是把这快感一点点扩大开来。本还有些许疼痛的花壶口,此刻全然被极度刺激所占领。这滋味,分明是比先前的两场欢爱都来得更加强烈,几乎要把她的所有意识都侵占,几乎让她毫无招架全心诚服……安宁突的有种错觉,这文修,像是在扮猪吃老虎?!
然则,当她听到某金刚芭比男颤巍巍的询问,声音里带著几分不安几分期翼,却仍是结结巴巴的时候,她又放下心来。
真是她想太多麽?反正文修都已吃到嘴里了,真傻假傻又有何区别?!
放松紧绷神经的安宁,微张开双眼,与满脸汗水的文修对视。他眼中闪烁的羞涩与隐忍,真切且毫无保留的倒印到她眼中:“阿修,快些。”
“好……好!”得了这命令,像是得到放假通知的孩童,文修一张刚毅的面庞瞬间释放出温暖柔和光芒来。
紧接著,安宁便再没气力关注这些了。
文修的粗壮,整个把她的花穴乃至最里端的花壶口都侵占住了,而且,还有越发扩张往里的趋势。稍早文俊的开拓,便已让她觉著近乎疯狂,现下,她只能尽量不让心跳过猛,呼吸过急,省得自己等不到高潮就晕倒。
不断在她身上俯冲挺送的男人,却完全是另一番思绪。
他感觉到甜蜜到略带疼痛的紧密包裹,领略到哥哥转述过的“极致快慰”,也尝试到了弟弟传授的“最里端的温热”……这一切,都是在她清醒且愉悦的情况下进行著的。从未在女伴清醒中做完全场的文修,带著紧张又兴奋的情绪,小心翼翼的进出抽送著胯间的巨物。
此刻的他,就像是进行一场精细的艺术行为,虽达不到兄弟们口耳相传的那种迅猛频率,但也好歹能够缓缓抽送了。要知道,过去不过是插进去大半根,随便动两下,对方就开始尖叫著闹腾不要,然後便会不小心激发他性子里的阴暗面,做出些……不行!不能再想了!
深呼吸一口,文修继续用磨人的频率来进行著这场情事,直至……安宁被送上第一波高潮。
是的,在文修刚觉著渐入佳境时,安宁已经呻吟颤栗著攀上了情欲高峰。
不能怪她太过敏感,实在是这种“深层次”的交合太刺激,让刚经历过两场欢爱的她无法隐忍。
而当她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儿来时,却发现,体内的那根巨物根本没有半点发软的迹象,与先前刚顶入她身体时一般无二。就连向来见过识广身经百战的安宁,也有些吓到了:“阿修,你不会是还没开始吧?”
“我……我……”不知该说这话假话的文修,眼神有些游移,埋在安宁体内的物什却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本还有写惊讶的安宁,这会儿又被他笨拙的模样给逗笑了。不用说她都知道,若是她稍有不快,这个男人一定会咬著牙退出去的。是“金刚式”的体贴麽?她竟然觉得有几分窝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