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步了许多!
林淮北开心地双手合十:虽然波折好多,但是老天爷啊,您对我真好!我的命好棒!
打开冰箱,林淮北想切一点儿火腿再配个凉菜。她无意中碰歪了冷藏室深处的药盒子。她顺手要把它扶正,却突然停下:那个……小牛血清注射液……她怎么记得应该是黄色的?
拿出来仔细看:明明是一模一样低硼硅玻璃安瓿,但是里面的溶液清澈透明。而且玻璃安瓿上的药剂名称好像擦掉了……
她突然有点莫名的慌:最近吃的“奥拉西坦”颗粒变大了许多,颜色也更白。但是口服药么……批次不同形状变化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专门查过这个死贵死贵的注射液,这是动物血液制品,怎么能做到无色透明的呢?制药厂没有必要改变这个性状啊!
难道……这不是……
慢着,我怎么能想到动物血制品性状这么专业的名词儿?
毫无预兆地,冰箱门被一只修长的手用力关上了。
林淮北猛然回头:郑扶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随手抢过她手里的玻璃安瓿:“想打针了么?”说着,他别有深意地看了她的屁股一眼。
林淮北陡然脸红,轮拳头捶他:“色狼!”
她觉得郑扶苏搂着自己的腰,好笑地亲亲她的脸:“色狼先吃你,再吃饭,好不好?”
林淮北尖叫一声,扭头就跑。
郑扶苏三步并作两步把她抓住扛起来:“嗷呜!我要把小兔子吃了!”
后来……可把兔子累坏了……饭都是色狼端到床上喂她吃的……
好多要紧的话儿就这么甜蜜蜜地岔过去了,她没有机会问她想问的事儿。他把她弄得精疲力竭,又哺了雪白的药片给她,她很快就睡着了。
迷离中她有点儿疑心他是故意的,沉沦在荒诞的梦里,她分明听到一个女人在冷笑:“他是个狐狸精!你别信他!他就是个狐狸精!”
睡醒之后,林淮北哑然失笑:被搞得身上处处酸涩,她居然觉得那女人有几分道理,狐狸精就是在她这儿采阴补阳呢。即便如此,她还是好爱他的,越来越爱,这个男人长在她审美上了。他对她非常好,她写故事的时候,他会给她煮咖啡、预备小点心,还借着帮她揉肩膀的机会偷偷亲她。她忙到顾不上吃他准备的零食,他就把好吃的递到她唇边儿,她只要一边打字一边张嘴就行了。标准的饭来张口!
今天的郑扶苏尤其一本正经、贤良淑德:“我可得把我们北北伺候好了!北北给我赚大钱呢!这个家全靠北北养!阿弥陀佛,我怎么这么有福气?北北,你可不许对我始乱终弃啊!”
嘴真欠!把她叨叨烦了,她把他摁到老虎椅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