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娘娘恕罪。”
“滚!”贞嫔疯的摔打着房间的东西:“全部给我滚出去。”
奴才吓的一个接着一个退出了贞嫔的寝宫。
“这贞嫔娘娘到底怎么回事,往日不是一直都苏醒温和,今日怎么了那么大的脾气。”
“兴许是病的太久,心情都不好了吧。”
“害,谁说不是呢,你看这贞嫔娘娘,平日里好好的时候,皇上还会偶尔来一下。”
“现在一病不起,皇上一次也没有来过。”
“这眼看着都要失宠了,能不着急上火吗?”
“算了算,别说了,等下被贞嫔听到了,搞不好要挨板子。”
贞嫔的胸口起伏了好一会儿,才彻底的平复下来。
其实她也不是全部在演戏。
自从进宫以后。
她压抑在心底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与其说是在演戏,还不如说是把心中那些不愉快彻底泄出来。
一连两日,珍珠每次端来的药,不是被她打了,便是被她倒掉了。
之前吃药的时候,整个人每日昏昏沉沉的。
此时她反而觉得自己精神了很多。
如果珍珠真的受人指使,在贞嫔的药中做了手脚。
那么她两日一滴药未尽,毕竟有人要坐不住了。
按照贞嫔和淑妃之前的约定。
白鲸和黑鲸深夜早已守在了清风苑外面。
丑时三刻。
随着一声布谷鸟的“叫声”。
兄弟二人瞬间警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