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还请明示。”
“这铁器贩卖一事,不仅我等做了。”
“汝之家父,亦在其中!”
赤祼祼的威胁啊。
不用想,如果他们被刘谌查出来,斩示众,也要拉着徐邈陪葬。
徐公子双眼微眯,
阴翳的目光扫过众人的脸庞。
“这样……”
“尔等何不趁刘谌还未见到羌人进贡队伍,事先伪装成羌族骑兵袭击刘谌呢?”
“不管成与不成,刘、羌联盟必定破裂,刘谌麾下的羌人也会遭到刘谌的猜忌。”
“再派人报知陛下,暗中拉拢羌人,便可对陇西形成内外夹攻之势!”
“到那时,刘谌哪里还顾得上尔等?”
徐公子此计一出,
登时有人拍案叫绝。
“徐公子一言,真使老夫拨云而见日也!”
“妙!”
“妙哉!”
“那刘谌居然想动我等的营生!士可忍孰不可忍!”
“就是!”
“他陇西颁布律法,将铜铁矿,乃至田垄都收归他手,如今还想来打我们的主意!?”
就在众人怒骂刘谌之时,
徐公子眼眸低垂。
“不止如此。”
“羌人南下,刘谌迎接。”
“吾等还可对此事大肆渲染,说刘谌身为汉人,却勾结外族,伤我子民。”
“其心甚诡!”
……
……
“主公若想暂且息事宁人,唯有调邓士载返回陇西。”
“以某之见,邓艾被围,其疑点有五。”
关索侃侃而谈,
刘谌在一边连连点头。
如今的关索,双腿虽废,但精神上神采奕奕。
他不知道战国孙膑是什么样子。
但想来,
应该跟关索的风范差不多吧。
“其一,主公与羌人历来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