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蓉心口痛,夫人去帮她瞧病了。”
话音刚落,拂雪闷哼一声,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肩上伤口血流如注。
范黎从凳子上弹起来,厉声:“你疯了?!”
拂雪眼眸通红,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现在我更需要她。”
鲜血顺着肩膀滴落在床边,染红了淡粉色的床幔,范黎一个久经沙场的人都觉得疼,拂雪却面无表情。
范黎轻叹一声,转身往外走。
“别自残了,我去把人给你找来。”
摊上这么个疯子,真是他的晦气。
桃枝端着饭菜站在门口,见范黎出来,还以为他要让自己布菜了,没想到他却挥了挥手。
“拿下去吧,等你家夫人来了再吃。”
桃枝恭敬地应一声,屁颠屁颠地下去了。果然夫人在将军心里是不一样,嘿嘿。
春尽其实并没去赵清蓉的院子,而是在后花园的凉亭里吃瓜,两只鸭子打架她看了一刻钟,并且不觉得无聊。
如果为了躲避一个麻烦而被更烦的人缠上,那还不如不躲。
此刻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没有人会来这里,正好让她落个清净。
不愧是你啊春尽!
春尽咬一口冰镇西瓜,为自己的英明神武沾沾自喜。
“我能吃一块吗?”
“可以,给……”
春尽手伸到一半怔住,看着面前的黑炭表情有点僵硬。范黎从她手里接过瓜,说了声谢谢,一口吃掉了一大半。
他坐在春尽对面,问:“夫人,清蓉的心口不痛了?”
春尽:“……”
范黎吃完瓜,把瓜皮规整地放好,再次看向春尽时,眼神非常真挚。
“夫人,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保证你担心的那些都不会生,你安心待在府里,只要没有犯下弥天大罪,我会永远保你将军夫人的位置,以及现在的荣华富贵。”
“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春尽放下瓜,直直盯着他。
范黎点点头,一脸自信。
春尽仔细揣摩了一下他刚才的话,不禁脱口而出一句:你懂个屁!
我哪是在意将军夫人的身份,我是怕要跟你个黑炭有夫妻之实!
没看出这小子还挺自恋的,觉得她在跟拂雪争风吃醋才故意躲到这来。
呸!不要脸!
碍于身份,春尽不能把这些话说出口,憋得很是难受。
范黎以为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