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翀指了指赵童儿和桑音两人的衣服问道。
赵童儿转了圈,得意的说道:“这是小内侍的衣服,怎么样,不说话看不出我们是女子吧。”
“看不出看不出。”
王翀心里想着,看不出才有鬼,哪个小太监有如此达的胸肌,小辣椒你往边上稍稍,你真看不出。
“对了,你刚才为什么让我打你头啊。”
“这冬梅身高5尺7寸,而那孙德富高”
王翀转头一看,王木正在桑音身边扮着向日葵,就一竹棍打在他的屁股上,“孙德富多高?”
“5尺2寸,少爷。”王木一边回答着一边揉着屁股,看得桑音咯咯直笑。
“过来,站好。”
王翀拿着竹棒在王木头上比画道:
“大家来看,冬梅是头顶百会穴遭重击而亡,她高,孙德富矮,加上一個梅瓶分量也不轻,如果是孙德富砸的,那么伤口位置应该靠下接近颈部,只有和冬梅身高差不多,或者比她高的人来砸,才有可能砸到这个部位。”
“哦,怪不得你刚才让我和音儿用扫帚打你。”
王翀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有捧哏就是不一样。
赵宗义坐在门槛上,不以为然的说道:“万一把孙德富是用单手挥着瓶子砸的呢?照样能砸到头顶。”
王翀摇了摇头道:“不会,梅瓶不轻,单手要举起来挥到比自己高半尺的人头上很难上力道,冬梅头上只有一处伤口,一击毙命,这力道很猛,必然是双手捧着砸下来的。”
赵童儿试了试说道:“有道理,我们出刀劈砍的时候,单手快,双手猛。”
“还有一点,我刚才看到严行躺着才想起来。”
赵宗义一听就跳了起来:“什么,严行躺着?好啊,怪不得你不肯带我们去,原来是你干这个去了啊。”
王木也用八卦的眼神看着王翀,看得他一阵的不自在:“干什么了干什么了,我们是在探讨案情好嘛。那尸格上说冬梅上身是光的,下身裙子腿了一半,那么这个伤口为什么会出现在后脑呢?”
王翀说完又哀怨的看了赵童儿一眼,你要是晚来一会,我们就演到这段了,可惜。
赵宗义说:“这有什么,万一那冬梅挣扎着跑了,孙德富后面给了她一下子呢?”
“如你所说,不觉得少了一点什么吗?”
赵宗义眨了眨眼睛,看着众人说道:“少了什么?没少什么啊。”
“少了点叫声。”
“叫声?”四人同声喊道,不过从表情上可以看出,赵宗义理解的叫声应该和众人不一样。
王翀解释道:“这么一起杀人案,从头到尾,外人都没有听到冬梅一声喊叫,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那冬梅的衣服都快被脱光了,她为什么不喊叫呢?”
“那万一是孙德富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脱的衣服呢?”
赵宗义开始强行解释,“然后冬梅挣脱,孙德富怕事情暴露,就拿着瓶子砸死了她。”
说着说着赵宗义也觉得有地方不对了。
“对啊,冬梅既然都挣脱了,为什么不叫呢?”王翀用竹棒敲着石桌说道,“所以孙德富的口供与实情不符,他不是凶手。那脱掉的衣服应该是障眼法,为的就是造成逼奸致死的假象。”
赵童儿问道:“那是谁干的?”
“熟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