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腼腆的笑了笑,说道:“少爷,你给我讲的那个什么雨化田不就是那样的嘛。”
王翀翻了一个白眼,又问道:“那你打得过县主吗?”
“那次抓牛大的时候,我见识过县主的本事,我能挡得了她一招。”
“哦?你还蛮厉害的吗,然后呢?”
“然后我就见不到你了,少爷。”
王翀猥琐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拿起竹棍就朝王木挥去:“养你有什么用啊,老的打不过,小的也打不过,还想让你按着手呢。带上家伙,我们去敛房。”
“少爷,你不接着睡了?”
“睡个屁,都被吓醒了还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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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房内,一具冰凉的年轻女尸躺在木板上,头顶处放着一盏油灯,豆大的灯火轻轻的抖动着,将边上的一个影子拉长到覆盖住整个屋顶。
王翀拿着三炷香双手合十的朝女尸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道:“姑娘,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要找就找阿木,他火气旺,可千万别再来找我了,下次我多给你烧点纸。”
说着,他就把香插到了香炉里,抬头的时候鼻子里闻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
昨日他现这尸体的时候,也曾闻到过这种味道,当时他一心想着搞粮食,事情紧急,也就没多想。
这股味道很淡,似有若无,香中带着一丝恶臭,香应该是檀香,臭却很怪,王翀细细的又闻了一下,不是尸臭,而且这股味道好像在哪儿闻过。
“少爷,我验完了。”
王翀没管王木,走到第二具尸体上又闻了起来,却没有了这股味道。
“阿木,你去年轻那具尸闻闻,是不是有股怪味?”
王木摘下面布,走过去,闻了闻:“没闻到啊,怎么了,少爷?”
“没事。”王翀眯着眼,抬起了身子,问道,“这具验的怎么样?”
“这具和第一具一样,生前曾遭侮辱,会阴谷道有伤,年纪在22岁左右,身上都是伤,少爷你看。”王木指着尸体胸口说道:“胸部泛青,喉部肿大,舌下有血沫痕迹。死因应是被人捂死。”
“你怎么看?”
“少爷,两处尸身体型偏瘦,面色黄,而且手脚处都有旧伤,我估计她们是流民。”
王翀点了点头:“不错,说下去。”
“她们手腕处都有被绳索捆绑过的痕迹,我猜是一个人所为,把她们绑住凌辱后,再杀人灭口。”
一个人?第一具尸体现在昨夜,推测死亡时间不过酉时,第二具也是在昨夜,这个凶手这么猛的吗?
还有,那股味道到底是什么?
“阿木,去找只死老鼠来,还有把你的袜子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