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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里,南乔思考了片刻,指着马厩里的一匹棕红骏马,威风凛凛,与他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马我瞧着很有眼缘,就它。”
练马场的管事躬身行礼道:“此马虽长相霸道,但性情还是很温和的,下官这就将它领出来,按上马鞍。”
“装牢一点。”裴知予清清冷冷的嗓音,浑然不见方才在包厢里时的亲昵。
“理应如此,下官晓得的”管事年纪虽有些大,但对裴知予很是恭敬。
随后她伸手接过马倌递过的缰绳,仔细检查了棕红马的身体状态,确认无误后才准备让南乔翻身上马。
说没骑过马是骗她的,身为镇北将军府的孩子怎么可能真的连马背上的功夫都不会,但为了更好的符合他体弱多病的形象,他还是假装身体像是没有支撑似的,来来回回硬是找了个支撑点,翻了三四趟才成功。
裴知予没有丝毫不恼,语气温和地说道:“殿下莫怕,微臣手里握着缰绳,保证不会让殿下出现危险事情。”
在外人看来,此言别无差错,但南乔心里还是感受到她对自己生疏的态度,失落地收敛眼神。
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吗?连提起名字都觉得心生厌恶,从前过往更是闭口不提。
他甚至有些庆幸,当初的解除婚书于她和他而言,或许是个正确的决定。
等两人走远,马倌才胆战心惊地说道:“管事大人,那匹可是战马的后代,血液里可是好斗争勇的,这要是中书郎大人没拉好缰绳,六皇子出事儿了可咋办。”
谁也扛不住皇室的怒火。
管事望向两人离开的方向,想起了二十年前在这个马场初遇的一对璧人,微微叹气,可叹世事无常,淡定回道:“莫慌莫慌,你上任刚不久,也是没瞧过中书令的母亲在马上的英姿飒爽,再烈再狂的马都压得住,她的女儿又怎可能是泛泛之辈。”
然,管事百密一疏,围猎场终究还是要闹出人命来了。
围猎场的正中心区域,一声破声尖叫引得飞鸟成群向外散开。
野丛林中,五六只野熊围在忠勇王世女和三两位男子不远处,幸亏忠勇王世女南方凌浪荡之余还知道害怕野外调情的丑事被他人知晓带了几名亲卫,要不然现在早就变成野熊的盘中餐了。
眼见着野熊龇牙着嘴,凶狠的模样,南方凌人都傻了,偏偏又不敢大喊。刚才就是身边一个男侍看见巨熊害怕地突然尖叫出声,才引得野熊生扑啃食。
怎么办?怎么办?家里还有好多财宝藏在床底下没花出去呢!家里还有美娇郎还等着她光顾呢!
老天,她上辈子是杀了猪吧,让她这辈子怎么惨。
几只野熊黑不溜秋的眼神阴森森地盯着她们一行人,仿若只要她们一不留神就会纵身一扑,让她们血洒现场。
“吼--”其中一只野熊突然像是了癫疯一样朝她们一群人猛扑过来,侍卫见势赶紧调转马头,命武艺好的冲向前,其余的将南方凌和男侍们紧紧围在身后。
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