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浑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滴答滴答落在精致的脸上,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将那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曲线分明,带着脆弱的美感,看着便让人怜惜。
看见她这幅样子,傅修远感觉自己浑身的燥郁似乎都被冲淡许多。
噢?
他压抑着唇角那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所以你现在又回来做什么?不是要离婚吗?
如果她愿意低头,他可以当没有收到那份离婚协议。
想让傅总再收留人家一晚,人家无家可归,外面还下着那么大的雨
许知书咬着唇楚楚可怜看着傅修远,眼波流转间摄人心魄。
傅修远整了整衣袖,慢条斯理坐在沙发上:可是,我凭什么收留你?
许知书暗暗磨牙:虽然协议到期了,但我们也还没有离婚,傅总应该不会那么绝情吧?
呵。
傅修远冷笑一声:你把傅宅当成免费的酒店了?
我怎么会白嫖傅总?
许知书娇笑着走到傅修远身边,勾着男人脖颈坐到他腿上,将唇凑到他耳垂:只是我现在身无分文,房费只能肉偿了噢。
肉偿?
傅修远无意识紧了紧拳。
她这是在找台阶下,还是单纯只是要借宿?
那股带着带着雨水清冽气息的味道钻进鼻子里,莫名让傅修远失神。
唇上忽然传来rou软的触感,许知书凑上来,贝齿在他唇上轻轻咬动,激起一阵酥a的微痛,格外勾人。
许知书抬头看着他,媚眼如丝:傅总,好不好嘛~
傅修远的喉结微微一滚。
许知书猜到他情动,手指点在他喉结上,向下慢慢游移,划过脖颈落在挺括的胸肌上。
可她正要有下一步动作,傅修远却忽然捉住她手腕,语气冷然:不好。
他压抑着自己胸口那股悸动将她扔开,漠然开口:想借宿可以,房费每晚二十万,付不起,就出去。
这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可不会接受,这次不让她学乖就轻轻放下,下一次她更要翻天!
二十万?!
这奸商真该死!
许知书悄悄磨牙,看着傅修远转身要走,厚着脸皮再次缠了上去。
傅总该不会是不行了吧?连肉偿都不接受,您又不缺那二十万。
她不经意用膝盖蹭着他大腿,声音更媚: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您要是不收留我,我无处可去,也只能去找别人收留了。
许知书往他耳根吹了口气:您真要那么心狠吗?实在不行二十万我分期付款?
傅修远感受着耳边热气,还有腿上的那异样的痒意,嘴唇紧绷。
你以为,我什么女人都要?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她,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哑:二十万,我准你分期付,别再耍这种把戏。
扔下这句话,傅修远便直接冷着脸上了楼。
而许知书终于松了口气。
狗男人要不是为了标书,她才不会再回来!
眼看着傅修远进了书房,她眼眸暗了暗,低眉顺眼走进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