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水气得心口都疼了:“将消息传递给夜容谦,向他透露西昭愿与夜璃结盟,为表诚意,从今以后,消息共享~”阿其呙和扎玏互相看了一眼,这摄政王本就是主上的夫君,西昭与夜璃说白了就是一家人。可王上不知怎地与摄政王有了隔阂,非得公事公办,还不愿与其见面。其实他们一直仰慕摄政王,很想与其切磋武艺,但主上一直别扭着也是无奈。离开西昭便已准备好随时与夜璃结盟,好在主上终于开口,两人喜形于色,忙应声:“是~”秋若水用手逗弄小银蛇,“待此间事了,我们便起启程去秋啟。父王年纪大了,脑子不太灵光,做儿子怎能不为其分忧一二~”秋若水挥了挥手,两人退下。他躺在榻上闭上双眼,感受到‘蛊凰’在心脏处游离,他捏紧了拳头。一身西昭服饰的阿朵依那木第一次来夜璃,见繁华的街道上人声鼎沸,行人你拥我挤,好不热闹。她兴奋地大叫一声:“夜璃,我来啦~”刷的一声冲进了人群里,穿过来挤过去。看看摊位的卖的东西,一脸好奇,不停的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在老板的极力推荐下,她买了一大堆的小玩意儿。抱着一堆东西,眼神仍毫不停歇的左看看右看看。叶无怜提着着药箱小心地避让着人群:“借过~借过~”正当两人擦身而过时,药箱上的挂钩不知怎地挂住了阿朵依那木的一条小辨子。阿朵依那木只觉得头皮猛地一痛,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倒,手中的东西一下子抛向空中。叶无怜肩膀一歪药箱落地,见她要摔倒下意识地伸手去接。阿朵依那木倒在叶无怜的怀中,手不自觉地抓着他的手臂。两人四目相对。空中的小玩意儿零零碎碎的从头顶上洒落,画面很是唯美,阿朵依那木的脸染上了绯红。直到一个拨浪鼓砸在叶无怜的头上,一个面具掉在他们的怀中。阿朵依那木捂着脸立马站了起来。叶无怜见挂钩上挂着的几根头发丝,甚是抱歉,伸手虚空摸了摸她的头:“不好意思,你的头还疼吗?”阿朵依那木揉了揉:“没事不疼了。”弯腰开始捡地上的东西。叶无怜帮她一一捡起:“看你这装扮是来西昭吗?怎么买这么多的东西,要送人吗?”阿朵依那木落落大方道:“嗯,我来自西昭,第一次来夜璃,见这些东西很是有趣,便多买了些了。谢谢你帮我。”叶无怜摇头:“不不不,是我不小心挂到你头发还害你摔倒,很是抱歉。嗯~东西有点多,你拿着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阿朵依那木看着他英俊的脸,开心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就住在前面那个巷口左转,最里面的那间就是。”叶无怜看着面前的大门:“原来你住这儿,我一直以为这儿没人住呢?”阿朵依那木:“我们也是刚来,之前一直空着呢!谢谢你送我回来,这个当做谢礼送你。”叶无怜看着手中的鬼面具,有些啼笑皆非:“呵呵,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既然你已到家,那我就先走了。”阿朵依那木急道:“等一下,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小姑娘脸微微的有些红。“叶无怜~”阿朵依那木笑得一脸明媚:“我叫阿朵依那木,你可以叫我阿朵,我家公子就是这么叫我的~”叶无怜有些怔怔,这名字有些耳熟,也没当回事:“阿朵,很好听的名字。快进去吧!我也回去了。”影二翻进书房。夜容谦正在作画,画中人正是秋若水化成女子的模样,“出了何事?”影二递上一张纸条:“王爷,十一的飞鸽传书。”夜容谦接过纸条打开,上面随意写了首诗。他将纸条放在火上烤了会,隐藏的字迹慢慢显现:刹罗自缢,长老叛逃,西昭易主。夜容谦心思百转:西昭刚刚改朝换代,若水就出现了,两者之间,莫非有什么关联?“西昭国既已易主,不妨探其口风是否能合作共御东厥~”影二抱拳:“是~”容玦着急忙慌的跑进来。夜容谦揶揄道:“你不去陪你小姑奶奶,到这儿来做什么?”容玦被噎了一下,昂首挺胸道:“我容玦也是干大事的人,怎么可能一天到晚儿女情长?我也就是见她怀着孩子辛苦让让她罢了~”影二挑了挑眉:“不就是妻管严嘛!”容玦气道:“你~”夜容谦皱眉:“说正事!”容玦从怀中抽出信件:“信息堂递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