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伴随着一阵水流的哗哗声,四只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手从玉壶的口中伸出。
四只小手按着玉壶的边缘猛地力,一个紫色不规则束的头随后从壶中探出。
头的面部乍一看很恶心,仔细看也挺恶心。
两个染着绿色唇彩的嘴分别长在脸颊之上,原本应该长有嘴的地方,嵌有一个眼珠,和额头的竖瞳遥遥相对。
沿着头往下看,玉壶的脖子上长有四根小手,在胳膊位置上也有两个诡异的小手舞动。
壮硕的上半身,细如长蛇的下半身,极具反差感的身材出现在了同一只鬼的身上。
“猗窝座大人您平安无事就好,我们有九十年没见了吧?”
“我本以为是您遇害了,实在是心潮澎咳咳,心痛不已啊”
玉壶脸颊之上绿色嘴唇开口道。
猗窝座凝视着嬉笑的玉壶眼神漠然,忽然像是又察觉到了什么,头猛地一转。
在昏暗的楼梯扶手之下,一道缩做一团的身影出现在猗窝座的视野中。
“好可怕好可怕,一段时间不见,玉壶连数都数不明白了
上次受到召唤回到这里还是一百一十三年前,除不开的数字,不吉利的单数
奇数,真的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半天狗一边说一边颤颤巍巍大的扶着楼梯扶手探出头。
上弦之五玉壶和上弦之四的半天狗都还活着,那是哪个上弦之鬼死了?
妓夫太郎?童磨?还是黑死牟?
不想胡乱猜测的猗窝座,收回眼神看向琵琶女。
“琵琶女,无惨大人不在吗?”
“铮——”
琵琶女面对猗窝座的询问,再度扫动了一下琵琶。
“无惨大人尚未驾临”
“那上弦之壹那去了?不会是被干掉了吧?”
“哎呦呦,别那么心急嘛,猗窝座阁下,你就不担心担心我嘛?”
话音刚落,猗窝座就察觉到一只淡紫色指甲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可是非常担心你们的,毕竟各位都是我重要的同伴啊”
感受到肩膀位置的冰凉触感,猗窝座脸色微微一沉。
恶心,让他无比恶心的气息就在自己身后,他还接触了自己。
“童磨阁下”
玉壶舞动着小手,像是在和童磨打招呼。
“呀呀,好久不见啊,玉壶,这是你的新壶吗?真美啊,你送的壶,我插上女人的脑袋当摆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