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又没鸡,你唤什么呢”
同桌“”
同桌“法克猪儿虫,住口。”
我“喔。”
同桌愤力撕下一大口羊肉,嚼巴嚼巴又忍不住了,再次主动凑到我这只猪儿虫旁边“知道他们干嘛去了吗”
我“干嘛”
同桌笑得神秘兮兮又意味深长“你学神那样是想干嘛”
我“干嘛”
同桌“当然是嘿让你猜不是让你当复读机算了,不想告诉你了,笨女人。”
喔。
不告诉我就不告诉吧,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我低头继续研究青稞酒,尝了好几口还是喝不惯,决定回房间房间抱点儿汽水下来,同桌让我给她也带一罐,我勉为其难同意了。
我回到民俗小楼,周围很安静,楼梯间里都铺了花纹别致的地毯,把我的脚步声藏得很严实。
快到二楼时,忽然听见了细微的响动。
我放慢脚步,好奇地从拐角伸出脖子,见两道同样挺拔的身影在二楼的露台拥抱,亲吻。
学神背靠着栏杆,仗着自己喝醉了,很不讲理地把宁初困在自己怀里,亲一阵,放人喘两口气,又继续亲下一阵。
宁初被气得笑起来,使劲撑开他脑袋不给亲。
后者一见亲不到了,惯常摆出一副冷若冰霜样的脸一秒委屈,垂起眼帘,装得可怜兮兮。
宁初宝贝哟心软得要命,被这么盯着一会儿就崩不住了,任命地主动凑上去亲一下。
还委屈呢,那就再亲一下。
哄着哄着,又把自己哄乐了。
学神也笑,捧着宝贝的脸蛋继续粘粘糊糊地亲,亲不够,从嘴唇到耳际,又到颈侧,像只粘死人的大金毛。
哇哦。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眨眨眼,默默缩回脑袋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再再后退一步。
直到退出
小楼,转身一溜烟跑过篝火边。
同桌冲我伸手“水嘞”
我“忘拿了。”
同桌“那你拿回了什么”
我诚恳“你的信任。”
同桌“”
同桌一甩手“神经病啊”
旅途结束,按照计划,我们要赶在查成绩前各回各家。
结果突发意外下了大雨,我们被困在一个小县城,下一程路全是悬崖陡坡,大雨时滑坡的风险很大。
回不去了,但是成绩得查啊。
于是一大帮人一合计,浩浩荡荡占领了一个小网吧,一人一座,开始疯狂敲击f键刷新查询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