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坐上沙发,裴慕离一言不发的看着夏童。
时间在几乎胶着的空气中流逝,即使垂着头,夏童也能察觉到对方投注在他身上的冰冷视线。
这招没用?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表演。既表明了自己对他们命令的重视,又侧面表现出他‘病情’的严重,很完美。
但裴慕离的怒火根本没有熄灭的征兆,甚至越来越盛。
被那冰冷的视线盯着,夏童手心直冒汗,背脊发凉。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裴慕离为什么生气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消除他的怒火。如若不然,等他的怒火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受伤的绝对是自己。
狠狠咬了下下唇,夏童抬起头看了眼裴慕离,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这是干什么。”直到白皙的上半身几乎暴露在空气中,裴慕离才出声问道。
裴慕离的声音一如往常,是种平淡的语气。但被迫相处了这么久,又数次激怒过他,夏童自然能听得出这平淡里头蕴含的风暴。
手顿了顿,扯掉上半身最后一件衣服,跨腿坐上裴慕离的腿上,小心翼翼地吻向他的嘴角,“我真的知道错了……只是忍不住就想睡,你别生气……”
微凉的手在他身上游移,腰也扭动着挑逗男人还未觉醒的巨兽。
裴慕离与杜砚的性格虽然各异,但有一点却绝对相同:发怒时,特别这怒火是因为他而起时,唯一的结局就是在他身上发泄。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在痛苦中寻找快感,但现在却明显禁不住摧残,与其等被人强迫着进入,不如主动一些。希望他能看在自己身体未好的情况下动作轻点。
“呦,才半个月没上你而已,这么饥渴?”巨兽很快觉醒,硬硬的抵在他不断磨蹭的股间,门却在这时被打开,杜砚惊讶中带着点其他情绪的声音传来。
夏童僵了一下。
明明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这两人却回来得这么早……这下好了,一向只顺从欲望的两只禽兽同时出现。
看来明天他真会再被送去医院。
房间内虽然开了暖气,但没了衣服的保暖,赤裸的上半身被人用露骨的眼神扫过时,被他竭力忽视的冷意一阵阵的冒了出来。
然后杜砚走过来,直接将坐在裴慕离腿上的他拉高,几乎是以嗜咬力道吻上他的唇时,手也不停歇的在他的敏感处搓揉。
以诱惑求欢的姿态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却被拉着倾斜与另一个男人热吻……呵。
夏童眼中流露出一抹悲哀与讽刺,在胸前的嫣红被人恶意捻玩拉扯时难耐的扭动,鼻端溢出痛中带甜的喘息。
理智竭力屏蔽内心的屈辱羞耻,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慢慢积聚着快感。